我先去找傅怀书,看看那些夺舍者的情况。”
庄瑜也想着能尽快跟他楼冥洗刷冤屈,立刻便点点头:“你去吧,我在这,如什事我一定通知你。”
江饮玉:“好。”
江饮玉起身走了,一时间,小小的木屋内就只剩下庄瑜楼冥两人。
庄瑜在自己床上沉默了一会,就伸出双手,支撑着默默下了地。
他这会踩着鞋,吃力地走到楼冥的软榻前,看着楼冥昏时苍白冷峻的面孔,第一次为楼冥生出了一种类似于揪一般难受的情绪。
发了一会呆,庄瑜轻轻伸手,探了一下楼冥的脉息。
然他就出了几分担忧的神。
仰起头,庄瑜看了看窗外,但这会因为江饮玉走之前在附近落下了禁制,所以庄瑜什都看不见。
看着黑漆漆的窗外,庄瑜此刻便懊恼着他方才为什没把楼冥的情况问得清楚一点。
也不知道他们自己比楼冥伤得严重什思?从楼冥的脉息来看,明明楼冥更严重才对……
庄瑜咬了一下唇,神愈发纠结了起来。
·
此刻,水牢中
傅怀书静静立在楼梯上,一袭青衫,提着灯笼。
看着那在水牢中挣扎浮沉的弟子们,斜斜一道清冷的月光从水牢侧面照进来,落在他身上,温润如玉的五官上没一丝表情。
方慕成本来还在恼火这里水牢中的水都带灵,让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再联系外面,可在看到这样的傅怀书时,他没来由地就微微哆嗦了一下。
他的直觉告诉他,傅怀书这人不简单。
方慕成虽然不所夺舍的人里年纪最大的,但却修为最高,也最天才的。
他把化神期的修为压制到金丹,才能成功夺舍,又经历了不排异的痛苦。
可偏偏还杀不原本方慕成的神魂——方家作为大家族,都特殊的方法使方家子弟的神魂不灭,于他只能困住原本方慕成的神魂,多了一道隐患。
这也现在这个方慕成唯一担的一点。
所以他方才才要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去搬救兵。
而这时,看到这样的傅怀书,方慕成没来由的将自己往水中静静缩了一下。
他虽然不那怕傅怀书,但也不想被傅怀书找出自己的秘密。
他知道庄瑜肯定会把事情告诉傅怀书江饮玉,但只要没证据,赢的还他们。
只要坚持一下——
傅怀书忽然淡淡笑了。
方慕成在看到傅怀书这抹笑的时候,他正好对上了傅怀书那双如同黑玉一般沉润的眸子。
四目相对,方慕成的瞳孔没来由的收缩了一下,然他就感觉到一股细细的凉,如同丝线一般透过他的瞳孔扎了进来。
悄无声息。
接着,方慕成那短暂的,一瞬间的失神。
等到方慕成再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脸苍白,浑身大汗,用一种极为惊惧的神看着对面仍云淡风轻立在那的傅怀书。
方慕成脑中嗡的一声巨响,他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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