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完了。
方才那一瞬间，他的识海竟然被迫向傅怀书全部打开，里面所内容一览无余。
傅怀书怎做到的？！
他只一个金丹，他怎做到的！
难道傅怀书才传中的化外之人转世，而且已经觉醒了！
想到这，方慕成忽然就感觉到自己的喉咙仿佛被什东西扼住……
很快，他就挣扎着，按着疯狂跳动的胸口，在其他人奇怪惊讶的神中望着傅怀书，垂挣扎一般嘶声道：“你、你究竟谁？！”
傅怀书在台阶上轻轻下了一步，水牢的水沾湿了一点他衣摆的青薄纱。
然，他就淡淡道：“如你现在承认，我可以让你们都得痛快点，如何？”
方慕成猛地闭了嘴。
其他弟子则叫嚣道：“你去找人啊，我不信你能找到证据，小孩子，你还嫩得很！”
傅怀书静静看着这些人，眸中悄然闪过一丝讥诮。
而方慕成的眸中却溢出了浓浓的痛苦。
因为傅怀书没再用神魂力折磨任何人，而只在方慕成识海中淡淡警告方慕成，如明日长老殿的人来了之，方慕成还不承认，他便一万种方法能让方慕成得很难看。
方慕成：……
折磨完方慕成之，傅怀书转身走了，挥挥衣袖不留下一片云彩。
徒留一个呆滞满面扭曲的方慕成，一群纷纷吵嚷着，不明所以的其他弟子。
只不过在这些人看不到的地方，傅怀书一转头，脸就骤然变得惨白，鼻孔唇角都缓缓淌出一行血线。
不过很快，他又伸手拭去了唇边鼻翼下的血线，仰起头来，深深吸了一口凉。
强行打开一个化神级别高手的识海，对于他来，还伤了。
幸好对方不什炼虚，否则他精神力再强也得玩完。
这幅躯体还弱了，得加紧修炼才对。
江饮玉走到水牢前，看到的就傅怀书一个人提着灯，扶着水牢旁边的一棵树，闭目皱眉，神些苍白痛苦。
江饮玉虽然平时厌恶傅怀书，但这时看到傅怀书出这种表情，他还头一紧。
随即江饮玉就快步走上前去，扶住了傅怀书，皱眉道：“你怎了？”
傅怀书感受到江饮玉的息接近，沉默了片刻，哑声：“你扶我一下。”
江饮玉默默扶稳了傅怀书。
傅怀书靠着江饮玉，喘息了片刻，然他就睁开眼，笑了一笑：“没事，方才精神力骤然消耗得些多了。”
江饮玉一听到傅怀书这话，聪明如他立刻猜到了什，他低声怒道：“你强行去看他们识海了？”
傅怀书闭了一下眼，算默认了。
江饮玉看了一下四周，攥紧了傅怀书的肩膀就压低嗓音道：“你不疯了？你这也不能作为证据啊，你知不知道你这个能力一旦暴出去，你会被切片研究的？”
傅怀书睁开眼，静静看了江饮玉一眼，嗓音虚弱却笃定：“只要方慕成身体里那个人愿交待，我一切就不算白费，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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