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刚正,这种窃国之事是断不可能做出的。
萧幼清撑着额头,你知道吾也知道,你以为那些大臣会不知道么?方之彦主持改制又极力劝说官家出兵,这是撞在了他们的刀口之上。
薛进躬身站立,究竟是何人要如此做,如此做的意义又是什么呢?国家战乱遭受异族入侵,百姓流离失所,这为的是什么啊?
萧幼清低下头细细思索,天下最复杂的东西莫过于人心,人之所以会行事总要有个由头,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他人。
薛进也皱眉道:因为此事害得官家为那群大臣所逼,气得在朝堂之上昏厥,究竟是什么人如此居心叵测。
官家...萧幼清抬头,你替官家做事已有数十年,你可知官家曾与什么人结过怨么?
薛进端着手脑海中快速闪过往昔,旋即摇头,官家做事向来滴水不漏,除恶务尽,即便不除去也会想办法抓住人家的把柄,宁可错杀也不会放过,能结怨的如今都已经不在这个世间了吧。
萧幼清摇头,有些怨是明面上的,而有些是连你自己都不知道的,没有任何人可杜绝这天下所有的隐患,即便是九五之尊的天子。
萧幼清缓缓放下手摩挲着手背,正因为是天子,被永远困于此城,所以不起眼的细微之事最是看不见,明察秋毫之末而不见舆薪,若是看不见又如何明察,萧幼清抬头,我们看不见的东西太多了。
薛进走上前跪伏,以君臣之礼稽首,臣等愿做官家与圣人的眼睛。
你去查吧,一个人都不要放过,若是查不到...萧幼清揉搓着手,冷下眼,就找人顶替。
臣,谨遵皇后殿下教旨。
乾元十五年十月六日阴平侯霍青奉旨平乱,皇后着戎服与皇太子阅三军亲送其出征。
官家现在的样子出不了皇城,故而让吾代替给将军送行。
霍青穿着盔甲下马朝皇后拱手,请皇后殿下宽心,陛下替臣洗了罪名又给了臣官职,朝中那些书生都不信任臣,只有陛下一人从不怀疑,予以臣位极人臣之位,就如臣的再生父母,臣可以替兄长背罪是为为子死孝,今为天子之臣已有十五载,天子待臣如君如父,为人臣死忠,死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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