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花蚕情蛊 二_将军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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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张了张,却只能发出“啊——啊”的嘶吼。

  赫连戎川笑道:“我看还是人/皮灯笼好,把灯油倒进去,点着了,晚上看着一定很有意思……””

  达岩目眦欲裂,挣扎着爬起来,手指沾血,终于颤颤巍巍在地上写下两个字:“花“”蚕”。

  花蚕情蛊!

  赫连戎川心头一惊。

  他少时在南尧国当质子期间,曾悄悄流进南尧虫蛊的禁馆,心术不正地翻阅了不少被禁止的蛊术,尤其是稀奇古怪,控制人心的情蛊。在这些情蛊中,有一种最下三滥的,便是这花蚕情蛊。赫连戎川记得,这种欢情蛊,阴狠歹毒,中蛊者不仅神志会逐渐混乱,动弹不得,还会如溺欲海,痛苦非常。

  但解法也并不难,花蚕蛊性属极阴,只需摄取阳气,阴阳调和即解。

  怎么阴阳调和呢,当年曾自诩为“东云第一风流”的赫连戎川,在看到书上那两行字时,也拍案叫骂了一声“无耻下流”。

  那书上明明白白写着,要想阴阳结合,就非得找那血气方刚的男子,与之欢好五天五夜,方解。

  可又有什么人能扛得住五天五夜?

  这蛊术分明就是无解。

  纵使真能扛得住,可是这种解法,又如何能用在晏长清身上?他那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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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高,从不肯屈就的性子,若是知道自己需解毒,定是宁可拔剑自刎也不肯的。

  赫连戎川不禁苦笑一声。达岩见他刀尖一松,顿时如猛虎扑食般扯下刀尖的玉坠,他倒在一边,小心翼翼地用袖子擦干了观音脸上的血迹。

  “我——我娘——她——”达岩用尽全身力气,嘶哑的喉咙里努力发出几个浑浊的音节。

  赫连戎川冷笑一声,道:“留了全尸,你赶紧去阴曹地府孝敬她吧!”

  “你——”达岩浑身巨震,猛地吐出一大口鲜血,仰面摔倒在地。

  都说人临死前会看到这一辈子经历的走马灯,达岩看到的是什么呢?

  逐渐扩散的瞳孔里,是他身披甲胄,在沙场上浴血奋战,是他拄着拐杖,浑身是血地被妻子赶出家门。是他白发苍苍的娘,用破车拉着他去深山老林求医,粗粝的车索深深嵌进娘单薄肩膀的血肉里;

  娘喜欢白玉,却从来只是看,不舍得买。于是他霸占瑶城,搜罗了所有玉石,挑了最顶级的一块,雕成了这个玉坠。

  天下的女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所以他要想方设法侮辱她们。

  除了他的娘。所以他要用尽一切孝敬他。

  只可惜到头来,一切都成了梦影。

  耳边突然想起一首歌谣,仿佛是他的母亲站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对着他唱:

  男儿有志征沙场,何时锦衣还故乡。

  何时锦衣还故乡?

  达岩停止了呼吸,眼睛却直愣愣地睁着,没有合上。

  他娘说过,他本来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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