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十五章 火种2_浴血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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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央接到报告,报告中写到南昌起义部队的窘境,师长、团长均逃跑,各营、连长直接离开。师以上军事干部只剩朱德一人,政工干部一个不剩,团级军事干部只剩王尔琢,政工干部只剩陈毅,队伍面临一哄而散之势。

  在这个中国革命最关键的时刻,八一南昌起义的火种,28000多人的八一南昌起义队伍,最后上井冈山的只剩800余人。

  这800余人能不能保留下来?

  对丧魂落魄者来说这800余人是残兵败将。

  对胸怀大志者来说这800余人是一堆可以燎原的火种。

  人数都放在这儿了,作为领导、革命者,你怎么认识这个队伍?

  很多人动摇了,很多人撤走了,很多人转移了,很多人放弃了。

  在最关键时刻站出来的又是朱德,在天心圩的军人大会上,朱德首先站出来稳住了这支队伍。

  26.周恩来如何总结南昌起义的经验与教训

  南昌起义在军、师两级设立了党代表,团、营、连三级设立政治指导员。这一体制到1927年10月底崩溃,所有师以上党的领导人均已离队,只剩一个团级政治指导员陈毅。

  军事干部也是如此。师团级军事干部只剩一个七十四团参谋长王尔琢。

  领导干部如此,下面更难控制。

  营长、连长们结着伙走,还有的把自己部队拉走,带一个排、一个连公开离队。

  剩下来的便要求分散活动。

  林彪带着几个黄埔四期毕业的连长找陈毅,现在部队不行了,一碰就垮,与其等部队垮了当俘虏,不如现在穿便衣,到上海另外去搞。

  后来人们把这段话作为林彪在关键时刻对革命动摇、想当逃兵的证据,其实言之过重了。在当时那种局面下,地位比林彪高且不打招呼就脱离队伍的人比比皆是。很多走的人都如林彪所想,不是去上海便是去香港“另搞”。若说都对革命前途悲观失望也许太重,起码对这支行将溃散的武装能有多大作为不抱信心。

  1927年10月3日,前敌委员会的流沙会议,是轰轰烈烈的南昌起义的最后一次会议。

  会议由周恩来主持。他当时正在发高烧,被人用担架抬到会场。郭沫若回忆说,周恩来“脸色显得碧青。他首先把打了败仗的原因,简单地检讨了一下。第一是我们的战术错误,我们的情报太疏忽,我们太把敌人轻视了;其次是在行军的途中,对于军队的政治工作懈怠了;再次是我们的民众工作犯了极大的错误”。

  可以想见,当时周恩来是怎样一种心情。

  别人的心情也是一样。周恩来报告后,“叶、贺部队”的叶挺说:“到了今天,只好当流寇,还有什么好说!”党史专家们后来解释,叶的所谓“流寇”,是指打游击。贺龙则表示:“我心不甘,我要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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