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的吻痕,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好了,姑娘,这下可以开始了吧?”汀若帮墨澜取了衣服,服侍墨澜穿上,掩着嘴偷偷取笑道,“看来,还是王爷比较管用哦!”
“说什么呢!”墨澜红了脸,扯着汀若坐在一旁,“你给我照顾好你自己吧,这不是咱自己家里,你可别委屈了自己,那个大胡子李桀远你别跟他客气,我可是把你当姐妹的,你千万别自落了身价,听见没?”
汀若抿着嘴点头应下。姑娘就是这么个护短的性子,虽然现在比以前活泼开朗了许多,这点子习惯可是没变,总是让汀若心里暖暖的。
几人费心帮墨澜打扮了半晌,从衣着首饰再到发饰妆容,无一不是精挑细选。墨澜坐在镜子前任凭几人摆弄,无奈的瘪了瘪嘴。让她打扮的这么漂亮,又何尝不是为了带她去刺激下康少隅呢?嘿嘿,别以为她真的不懂他那点小心思。
在外面这么长时间,远离了王府后宅的那些勾心斗角的纷扰,墨澜觉得心里真的是轻松的不得了,有一种真的只有她一个人跟白铄长相厮守的错觉。“一生一世一双人”这个梦想,她心里也清楚无法触及,却能有这么一段类似的浪漫回忆,却算是补了她心里的一抹空缺吧。墨澜安慰的想。
刚过巳时一刻,康府的马车已经停在了门口等着白铄一行人。
白铄带了墨澜坐了马车,李桀远自骑了一匹大马,一帮人浩浩荡荡的往康府行去。
京城。皇宫。
议事厅内。
太子白枭低头垂手站在龙案后。澄黄的龙椅上,坐着一脸威严的梁启帝。
皇上一脸的威严,拧着眉毛双目冒火的看着白枭。白枭脑门上已经沁出细细的汗,痒痒的在额上划着,却不敢伸手去擦一擦。皇上就是皇上,即使不开口吭声,气场也是压迫的白枭不敢多动一下。
“知道错了吗?”梁启帝一开口,白枭的身子就不由的颤了一下。
白枭赶紧应声认错。
梁启帝一听他的话音,就知道他根本就是在敷衍自己,张口又不知道该如何训他。不由的哀声叹了口气。
作为一个皇帝,他自认为自己还算是尽职。可是作为父亲,他着实不能称的上是位好父亲了。对于白铄这个最小的孩子,也是他最爱的女人的孩子,他真的是想要用心去疼他。可是对于这个前皇后司马慕琳所出的白枭,他一样心存愧疚。当初为了巩固政权,他不得已去了手握六成兵权的司马家族的嫡女司马慕琳为妻。
凭心而论,司马慕琳绝对算的上市贤妻良母了,大家闺秀,举止言谈无一不完美,还为他生了一儿一女,可惜他却早已心有所属,也只好负了她了。亏了她的那些感情,若是真有来生,那就偿还给她吧。
只是可惜了这双儿女,皇后早逝,他又忙于国事。这两个失了娘亲的孩子便变得患得患失起来,整日里提心吊胆,对于权势也逐渐变得迷恋,越大就越发的不可收拾,甚至于,不择手段。
梁启帝叹了口气。“好了,别的我也不多说了,都是自家兄弟,一定要相亲相爱,团结在一起,政权才能稳固。好了,你回去吧。除夕夜,记得来宫里过节。”
白枭应声退下。走出议事房,脸上就立刻带了一抹阴霾。
该死的,肯定是他在父皇面前说了什么,害的他被父皇劈头盖脸一阵臭骂。好!既然如此,他还有必要跟他讲什么兄弟情义,这天下,只能是他的。
王爷太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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