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陛下。”
赵久与李四娘缓缓抬头，见是记忆中的杀人屠城的人，惊恐的后退。
秦聆衣转头看了一眼他们。
楚宴陵喜形不怒于色：“秦卿，起。”
秦聆衣缓缓直了腰板，环视大殿一圈，头脑突然发晕，踉跄了一下，差点没站稳。
沈天行心惊于丞相大人此刻的状态，怎么脸色如此苍白？
秦聆衣缓缓站稳，走向前，望着陛下，说道：“臣接受实验。”
楚宴陵紧紧的抓着书，那书已经被他抓烂了。他深深地望着秦聆衣：“朕该信你吗？”
“信与不信，自由心证。”秦聆衣对于云落天城之错杀无辜，无可辩解，但旁人无由来的污蔑，他不能不辩。
林之雨笑道：“既然丞相大人出面，那么东西已经在外面了，随时可以进来。”
他拍了拍手，几个太监将“东西”抬了进来。
一个笼子，笼子里是个浑身是血，面目全非的人类，他牙齿尖锐，表情狰狞恐怖，浑身皮肤呈青色，没有一处是完好无损的，针孔的痕迹到处都是，还有打骂鞭痕的印记。
他神志不清，眼睛里只有一个字，杀。
众臣惊悚非常，震惊非常。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残忍歹毒的实验？”
“天啊！活生生的一个人类，被折磨成这个样子。”
“太残忍无道了。”
林之雨道：“这是一个被遗弃的失败试验品，被残忍对待后，又因实验失败，被抛弃。”
林之雨将牢笼缓缓打开，那人上了锁链，被林之雨牵着。
那人一出来，就要逮着旁边的人疯狂的撕咬抓桶，大臣们纷纷离远了。
林之雨牵着那傀儡尸向前。
岂料，那傀儡尸起先还狰狞恐怖的举止，突然就变得安静，甚至虔诚地在秦聆衣面前跪了下来，欲去舔他的鞋子，试图讨好。
秦聆衣蓦地向后退一步，嫌恶是皱眉。
“丞相大人，这可是您养的傀儡尸，您不看一眼吗？”林之雨轻笑着看向他。
众臣惊诧的看着秦聆衣。
秦聆衣凤眸微微眯起，还在想他们是用了什么手段，才让这个傀儡蛊虫如此听话。
林之雨已经将那人关回了笼子，随之跪地：“陛下，方才的一切已经表明了，秦聆衣的的确确就是主谋者，臣这里还有丞相府里，凤羽与丞相大人，以及那名傀儡师的书信往来。”
林之雨将一叠子书信呈上。
楚宴陵打开一看。
秦聆衣的字迹赫然呈现在自己眼前。
这些书信里，说着“傀儡尸的计划”“何时启动”“今日实验进程如何？”
“傀儡尸异状，杀了一个”
“往楚宴陵身上中只尸蛊，让他彻底听我的。”
“楚宴陵身上蛊毒已至。”
“待到傀儡尸毒蔓延全城，楚国便尽在丞相大人掌握之中。”
一桩桩一件件的罪证，以及楚宴陵熟悉的秦聆衣的字迹，让楚宴陵觉得肝肠寸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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