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身边那个人是谁。”
“啊——”小李被他吓了一跳，“好像是叫敬闲，是路哥老朋友。”
“老朋友。”楚半阳琢磨了一下这个词，“他哪里来老朋友，他小时候朋友，不就叶枫一个吗？”
“我也不知道啊。”小李挠头，“但他们俩看起来关系很好样子。倒是师父，你怎么知道他小时候朋友只有一个……你真了解路哥啊。”
楚半阳：“……”
楚半阳说：“小李啊，你上次书还没抄完吧？”
“啊？”小李懵了，“对对对啊。”
楚半阳拍拍他肩：“再加抄三遍，巩固知识点。”
小李：？？？
楚半阳带着人，来到范馨病房前。
他回头说：“你们都别进来了。”然后独自推开房门。
房间里静悄悄，手铐在冷色灯光下，闪烁着银色光辉。
女生双目紧闭着。
楚半阳拉了张凳子，在她面前坐下，说：“你是醒着，对吧。”
这句话并不是问句，而是陈述句。
楚半阳继续说：“我其实就只有一个简单问题：灭门案当天，去到巷东酒吧和陈氏一家人见面，是陈言言还是你？”
范馨依旧闭着眼，她神情很放松，好似还在深沉梦境中。
然后，她听见了摩擦声。
像是什么柔软东西在轻轻摩擦，她分辨不出来，只觉得脸上有风吹过。
有东西轻轻挠过了她面颊。
麻麻痒痒。
范馨神色几乎控制不住，那东西不依不饶，弄得她皮肤很痒。这麻痒感让人根本绷不住，在那东西第二次划过她眼皮时，范馨忍不住了，睁开了眼睛。
入目是一只……孔雀？
那孔雀大概只有猫那么大，通体蓝绿色，正眨着金色眼睛，站在枕头旁歪头看她。而它尾羽上，每一寸眼斑都在转动，就像是真眼睛！
刚才，就是它拿羽毛在挠她脸。
范馨想起身离它远点，一扭头，猝不及防和一双金绿色眼睛对视了。
楚半阳请来了孔雀神，此时此刻，瞳色竟变得和这孔雀一模一样。
范馨和他一对视上，头晕目眩，就像是看见孔雀开屏后那斑斓尾羽，万花筒般不断变化，几乎要把人拽进去幻境。
楚半阳身子前倾，又一字一句问：“那天，去人是陈言言还是你？”
……
“我觉得，那天去酒吧人是范馨。”路迎酒说。
敬闲正在开车。
他想试试新手感，顺带在路迎酒面前再秀一波财力，又换了一辆迈巴赫，丢那辆阿斯顿马丁吃灰去了。
或许对速度和力量追求，刻在了每个男人心中。敬闲就很喜欢飙车：这玩意不比鬼界什么钩蛇什么烛龙什么鬼麒麟好多了！帅多了！
路迎酒见到他新车，上车前悠悠说了句：“我觉得，你都不用来我事务所打工。”
“为什么？”敬闲一愣。
“你在我这实习驱鬼，我一个月工资才给你六千。”路迎酒说，“你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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