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片刻后，她轻轻叹了口气：“我继续讲。灯亮了之后，我们很惊慌，赶紧离开房间往出口跑。跑着跑着我们就走散了。”
“走散了？”路迎酒顿了一下。
他没从任何人口中，听过这个细节。
“对。”陈言言讲，“我和柯喻在一起，范馨和吕方宏在一起。最后是我和柯喻先出去了，在屠宰场外头待着，大概隔了5分钟，吕方宏搀着范馨出来了。范馨在逃跑时候不小心摔了，还好有吕方宏在。”
“之后，我们稍微冷静一点了，还开玩笑说，这走散也真是巧，都是一对一对走散。我还和范馨讲，吕方宏对你真好，关键时刻靠得住，就嫁了吧。”她声音越来越小，“你还要什么细节？”
路迎酒又问了一堆，比如他们进杂物间前做了什么事情，那天衣着，逃跑时候有没有怪事情等等，但都没有很特别。
最后他说：“可能最关键问题，还是出在‘人’。”
“人？”小李很不解，“什么人？”
路迎酒说：“我们四个人，和当时四个人差别太大了，甚至性别都有个对不上。”
小李傻了：“那咋办呢？难道我们要找个外援妹子？”
“也不一定能成功。”路迎酒讲，“最关键，不是我们是谁，而是那个鬼认为我们是谁。”
“那贴符纸伪装一下？”
他回答：“还有个更好办法。”他看向陈言言，“你之前是美术生，能不能在纸上，画出来其他三个人样子？”
2个小时后。
负一层面具加工间。
小李气喘吁吁地抱着一大堆东西回来了，说：“路哥，我把东西从门口提过来了，你看看有没有缺？”
他把塑料袋放在地上，里头是几瓶显影剂。
它是用来冲洗老照片。现在这种东西很少有卖，但是路迎酒给陈笑泠打了个电话，不到2个小时，显影剂就被送过来了。
路迎酒挑了个工作台，在一堆满是灰尘器材里，拿出了一个巨大正方形铁盒子。那盒子很浅，他用符纸简单清洁了一下，往里头倒满显影剂。
他手边就放着三张人物画像。
纸张都被大略裁剪成人脸大小。
是陈言言画出来，画了范馨、柯喻和吕方宏正脸。她毕竟是美术生，画得又是自己熟悉友人，栩栩如生。
路迎酒先拿起了范馨画像，小心翼翼地往显影剂里放。
等到液体完全没过纸张，他又把准备好符纸，同样沉了进去。
接下来，他如法炮制，也将另外两张画浸入液体中，打开手机开始计时。
敬闲在旁边目不转睛地看着。
路迎酒看了他一眼，和他解释道：“我之前因为兴趣，了解过织云术。他们把画像上人脸，印在皮革上过程，和冲洗照片非常像，都是要用显影剂。但是我不知道他们符文怎么画，只能找出相似效果。”
他们就这样等着，直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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