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新闻,也不要再去关心许南征这个人。你帮了我这么多年,足够了,不要再继续下去。”
她说:“好。”
他说:“我不会再找你,也不会再注意你的消息。”
她说:“好。”
他说:“我以后不会接受任何采访,如果有任何媒体报道我个人,也会立刻让人处理掉,不会让你看到任何消息。”
她说:“好。”
他说:“我不会去上海,你不会有机会再见到我。”
她已经泪流满面,却还是说:“好。”
长久的沉默。
两个人都在沉默着。
他忽然压低了声音,用法语说了最后一句话,松开了手臂。
说得很低,她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可就是那短短的发音,如同多年前那个夜晚,烫着她的心,压住她的喉咙。
动不了,答不出,她再也回答不了同样的话。
他的眼睛黑而深,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背影清晰。
拥抱的温暖骤然消失,她只觉得冷,脸上的泪水被风吹干,刀割般的疼。
她永远都忘不了,那晚她浑身湿透在游泳池边被他扶住,回头一霎那看到他,是如何的心情。像是被上帝静止的画面,远在对岸边的喧闹人群,还有音乐都被模糊掉,只有他的眼睛那么直接专注,看着自己。
他浑身也湿透了,狼狈不堪,两个人都难得当众如此狼狈。
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就这么凑上去,只想着最后一次,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自己的感情。面前的人是自幼喜欢的,唯一喜欢的,只是这么双唇相碰就已经不能再呼吸。
直到两个人都不能呼吸,却还是贴着冰冷的池壁,不停地加深着那个吻。
他说:“够了吗?”
那么的随意,可声音中也带着喘息。
如果他不是许诚的孙子,他就不会想要拼命证明自己,甚至不惜牺牲一切。那时候他坚信着只要两个人是相爱的,无论多久都会在一起,却忘了生活可以改变一切。
如果那时候能爱下去,一直坚持下去,又会是怎样的结果?
在开车回去的路上,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打开收音机,努力找些欢快的节目听,可还是止不住眼眶发酸。
到家的时候,她在楼下坐了很久,让自己心情平静下来,甚至在洗手间用冰水浸泡毛巾,压住双眼,让哭得红肿的眼睛不要那么明显。
直到后半夜,她才悄声走上楼。
韩宁睡得很沉,睫毛一动不动地,她在床边蹲下看着他的脸。从眼睛到鼻梁,再到嘴唇、下巴,最后终于探头轻碰了下他的嘴唇。
没想到他竟伸出手,淬不及防地把她的头压下来,滚烫的手心就贴在她的脑后,舌头直接滑入她的口中,酒精味混着薄荷的香甜,侵占着她的每一寸意识。
最后他放开她时,才懒懒地闭著眼说:“我为了等你,特地吃了口香糖。”
她含泪笑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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