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过来。”淳于承道,“他做的糯米糕更是一绝,甜而不腻,口感顺滑,等你午睡后可以尝一尝。”
“今日早食也是他做的,可还吃得惯?”
娄穆清刚朝嘴里送了一筷子小菜,便只能瞪着眼睛猛点头,一时间竟像极了懵懂无知的小白兔。
淳于承眼神更柔和了,“你若是喜欢,等过段时日我便把他要出宫去,正好瑞王府还差个掌勺的大厨。”
淳于承作为第一个在外建府的皇子,又军功累累,工部与内务府自然不敢怠慢。他府里的厨子都是精挑细选过的,如今掌勺的更是从御厨的位子上退下来的。
不过那位的手艺也被尚膳局固化了,做出的东西虽好吃却始终差了点感觉。淳于承对于吃喝本就不在意,便也就这样过了许多年,如今娄穆清要过来了,他自然要讲究一点了。
“尚膳局的人好借出去吗?”娄穆清那口菜咽下去了,便巴巴地开问。
“若实在不便还是罢了。”话虽这么说,但她的眼睛一直盯着桌上的菜,期待显而易见。
淳于承没忍住捏了下娄穆清的脸,滑嫩的肌肤吹弹可破,手感甚好。
“放心,好办。”
一个厨子而已,更何况是老皇帝不在意也看不上的厨子。
饭后,淳于承牵着娄穆清在寝殿周围转着消食,估摸着走得差不多了,他便直接将人抱回去扔床上了。
软玉温香在侧,怎么可能不抱着睡?
淳于承一脸坦荡,倒是娄穆清臊得厉害,遇见过路的宫人时干脆直接将脸埋进了他怀里。
典型的掩耳盗铃。
但淳于承很识时务地没有多嘴,否则把人惹急了吃亏得是他。
皇宫这个地方,是各种闲言碎语蔓延最快的地方。娄穆清这边刚睡着,那边宗秉文便听到了宫人们感叹瑞王与瑞王妃感情笃深、恩爱非常。
闲聊的宫人并没有亲眼瞧见,但经过一次又一次的口口相传,倒也说得绘声绘色、头头是道,很难让人不信服。
因着靳易中毒本就暴躁的宗秉文更暴躁了,直接捏碎了手中的茶杯,刚冲泡好的茶水从他手中浸出顺着桌面流了一地,他却宛如感受不到烫意与痛感,反而将手中的碎片握得更紧了。
竟生生逼出了血,一滴一滴地掉落在了红木桌上。
宫人们惊惶回头,便瞧见他们常年都带着笑的大巫祝沉着一张脸,细长的眉不悦地拧在一起,眼尾勾人的殷红都带着狠厉的味道。
“大人,您的手?”
宫人们被宗秉文的异样搞得有些害怕,却又不敢直接跑了惹出更大的麻烦,只好硬着头皮凑上去。
“滚。”
宗秉文的手松开了,带血的碎瓷片哗啦啦落了一地。
“是!是!”
宫人们仓皇而逃,根本不敢多停留一瞬。
宗秉文看见他们慌张的背影,眸色更沉了沉。这朱烨城的宫人素日里瞧见自己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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