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改变_[三国]焚香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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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城,在治安方面比地县级要规范,重视度也不可同日而语。

  这不,家仆刚在京畿府报备不久,左辅都尉就登门了。

  自黄巾之乱伊始,京畿地区便已严格加强内城的管理,不仅严格把控王城的流动人口,城内住民也梳洗过一次。

  可以说,类似身份信息不全、信用值不足够(有犯罪风险)的平民都被迁到外城,一到夜晚,城门垂下,禁止人员流通,内城竟被圈出一个相对安全的领域。

  官宦、世家、富绅。环绕王城的内城仅仅住着这三类人,在被治安军保卫的同时,亦拱卫着皇城。

  因而,洛阳内城的夜晚是十分安全的。在洛阳城内出现亡命之徒,对三辅都尉而言是难以想象的事。

  “足下可有看清刺客的面貌?”

  “天色太暗,且对方有意遮饰,故不曾看清。”

  三辅都尉又问了几个问题,再看崔颂的目光变得复杂起来。

  “未曾惊扰他人,诸舍一切正常,无失盗之物?”

  “贵宅门房亦无发现可疑的行迹吗?”

  这是怀疑门房私通外贼,故意把刺客放进来了。

  崔颂虽觉得有这个可能,但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也不能主观地“有罪推断”。高门大院虽然难爬,翻墙而入也是有可能的。再者门房所在素来由两人巡守。两名门房同时叛变的可能性不大吧?

  崔颂实事求是、十分配合地与左辅都尉交代细节,徐濯在旁补充,可他也只是看到刺客的一个侧影而已。由于没有造成实质伤害,对刺客的描述仅是崔颂的一面之词,原本对这件事十分重视的左辅都尉态度开始变得敷衍起来。

  “君昨日乍逢变故,或对此事耿耿于心,实则贼人潜入贵府,只为谋财也未定?许是不能得手,便心生怯意,假意要伤小郎性命,实则声东击西,方便自己逃走罢了。”

  听左辅都尉的意思,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反正夺命杀手一辞仅是他的片面之言,现在既没伤到人又没有造成损失,世家子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夸大其辞也是有可能的。

  崔颂还未听出其中的弦音,崔琰就已被对方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惹怒了。

  “依君所言,只要无甚恶果,这阿法乱纪之事便可不追究了?”

  “下官不曾说过这样的话。只觉本案未必有足下说得这般眼中。崔仕子何故断章取义,将某的推言曲解至此?”

  被崔琰直面一顶,左辅都尉也没了好脸色,冷笑一声,言中带针地刺了回来。

  崔琰忿然斥道:“便是谋财,其后也动了害人之心!大人意图淡化其罪,将此案定性为‘偷盗未遂’,莫不是听了些捕风捉影的流言,害怕上头怪罪?”

  “大胆。”左辅都尉重重甩袖,被长袖罩着的手抬起又放下,似乎想指着他的鼻子大骂,又被君子之仪生生止住,“一介白身,安敢诽议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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