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杏委屈至极:“夫人怎么又说奴婢胡说,奴婢都懂得的。”
姜眠暗暗磨牙,你懂个屁!
她换了身衣裳,正想出去转转,半响才想起什么,磕绊地问冬杏:“将军呢,可还在府中?”
“将军早些时候是出去了,和陆大人一起出的。”
和陆清林,那应该是去京郊玄霄营了。
姜眠不知不觉松了口气,“将军府呆久了烦闷,我们出府看看。”
“出去?”冬杏眼中一亮,随即又息了光,“您若觉得将军府烦闷的话,奴婢陪您踢毽子可好?或者教您刺绣?外头不安分,昨夜府中还来了刺客呢,出去恐怕不安全。”
踢毽子、刺绣,都是些女人家小消遣时间的事情罢了,她无聊是可以玩玩,难道还能日日做这两样不成?
“冬杏。”
姜眠的声音有些低沉,“你如实说,你可是在外头听到了些于我不利的言论?”
她早在方才冬杏说容貌如何如何时听出异样了。
沈执一朝回势,圣上赐了将军府,来拜的官员一波接着一波,京中本就热谈,自然少不了会谈到她头上去的。
有沈执,将军府自然无人敢说这种话,可在京城中可就管不住了。
冬杏支支吾吾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来,“夫人……”
姜眠不用想也知京中人会说些什么话,大抵是议论这貌丑的糟糠之妻,如何还能配得上这举重若轻、丰神俊貌的大将军,早该让位。
抑或是等着看笑话的,看看这位无盐妻还能在他身边呆多久,若是被写了休妻书赶出来后,又是一副何等凄惨的光景。
总之不会是什么好话。
姜眠闭着眼,并无太深切的感受,相同的事要是放在她前世,照样会引起谩骂和轩然大波。
一经议论,总归是女子被评头论足,总归是女子处在弱势。
但是。
姜眠张开眼,缓声:“无事,游街罢了,我要去。”
她并不畏惧这些,京城不是谁家开的,因他人的话让自我阉割束缚更不是她一贯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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