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战斗归战斗，屠杀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凯尔萨斯现在身为暮光高地的统帅，面对毫无抵抗之力的兽人们，如果一直屠杀到结束。无论如何，到新部落成立的时候，这些东西也会成为兽人心中的一根刺。
所以，凯尔萨斯一开始就打算制止这种行动。
但开口的人最好不是他――而是一个人类。
“我们把这些兽人当做俘虏吧！”
接着，乌瑟尔给了凯尔萨斯一个近乎完美的解决方式。
“好。”
凯尔萨斯隐藏着内心的笑容，点头。
“来人。”
他下令，让人类士兵停止了这种行为。
很多人类士兵似乎有些吃惊和愤怒，但他们很快知道这是来自德高望重的白银之手领袖的建议，也只有妥协了。
不仅是这样，在之后的联盟会议上，人类的首脑们也无法借着这个理由对精灵说出什么不满了。
凯尔萨斯安心下来继续带着队伍战斗。
直到夜幕降临他们才停止脚步，而从早上出发到现在，暮光高地一半的领地已经落入到了联盟的手上。
人类们扎起营地，欢快的举办宴会。
所有的士兵都在欢呼，在歌唱，在为快到手的功劳发出喜悦的声音。
在这些战士的一生中，或许再也找不到比这更加容易的功劳了。
他们甚至可以在年老的时候，跟自己的子孙吹嘘这场充满奇迹色彩的战斗：聚集在精灵王子的旗下、和红龙们并肩奋战，改变了整个世界战局的荣耀战争。
在后世的人类史学家们手里，这场战争被描绘的辉煌而壮丽，并有个很好听的名字：“黎明之战”
只有真正研究过的人类学者以及红龙们，才会对这个称呼嗤之以鼻。
什么“黎明之战”，明明就是“酱油之战”。
凯尔萨斯并没有参与到这些人类士兵的庆祝当中去，他走到了营地的一个漆黑的草坡上，静静的望着另外一边的景色。
神色悲伤、衣着破烂，紧密挤在一起的兽人们，待在一处没有食物以及毛毯的地方。
他们甚至连灯光都没有
为什么说“甚至”――那是因为灯光只存在于他们的四周，用来监视他们。
“索兰莉安，即便这样黑暗，我依然能看到这些兽人。”
“他们的眼中，必然没有未来”
凯尔萨斯看着这些兽人，神色看似波澜不惊的说道。
这个欢唱的营地里面，即便周围再怎么辉煌，也不是属于这些兽人的。
这些兽人迎来的，或许将是漫长暗无天曰的曰子。
“殿下，你说”
“如果这个世界所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双手下描绘的文字，那么掌握着这双手的主人，会给与我们怎样一个结果呢？”
索兰莉安拿着一根细长的法杖站在旁边，眼睛中带着悲伤。
这些兽人，是否让她想到了什么呢？
“如果真的有这样一个人。”
“我想他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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