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后,心里大骂一声色狼,然后速度极快的将衣服拢好,理直气壮道。
“当然是因为我要换衣服啊,白爷,男女授受不亲,你不该就这么闯进来的。”
百里自厚将黎悠悠放回床榻上,动作尚算温柔,随后,他双手撑在她两侧,低头看向她。
“昨日你晕倒在爷的怀中,一身血污,伤痕不计,可知是爷抱你回来的?”
黎悠悠杏眸瞪大,湛烟的瞳仁微微一颤,强自镇定道:“昨日我晕了,不记得。”
“那爷告诉你,是爷抱你回来,为你更衣、治伤,还有……”
“别,别说了。”
两人离得太近,百里自厚身上那淡淡的清冽气息一直往黎悠悠鼻子里钻,更何况,他每说一个字,吐出的热气都会喷洒在她脸上,令她避无可避,还有他说的事情,黎悠悠实在是受不住这份暧昧。
她一着急,抬手捂在他嘴上,却是更加后悔了。
一时间,黎悠悠又急又怒的看着百里自厚,捂在他嘴上的手像被烫伤似的马上收回,还下意识的在被面上蹭了蹭手心。
可男人唇上那温温淡淡的感觉,却仿佛刻在她掌心似的,让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一处了。
“呵。”
男人唇角微勾,笑的漫不经心且邪肆张扬。
“你就这么点胆子,连碰爷一下都不敢了?”
黎悠悠被他看的心跳加快,没出息的垂下头,小声嘀咕了一句:“说的我好像碰过你似的。”
百里自厚:“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
在百里自厚面前,黎悠悠永远不是对手,她像个听话的布娃娃一样,由着对方帮她把衣服理好,但凡她有一点不情愿,亲励亲为的白爷就会瞬间提起亲一晚的事,大有要把为她更衣治伤的细节都一一讲明的意思。
折腾到最后,黎悠悠都要麻木了,可还是在百里自厚拿起绷带时,垂死挣扎了一下。
“白爷,能不能不要缠那么厚,还有啊,手腕上面的那个蝴蝶结,系的太丑了。”
男人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下去,黎悠悠当下一头栽在被褥里,闭着眼开始装死。
“我头晕睡一会儿,你随便好了。”
黎悠悠原以为百里自厚会觉得无趣而离开,却没想到,他先是很有耐心的将自己的手腕处的伤口包扎后,随后竟然一掀被子,躺了上来。
黎悠悠一惊,正想起身时,腰间横过一只大手,将她牢牢的固定住。
“爷一晚没合眼,困的很。”
他嗓音淡淡的,没了先前的威压慑人,也没有挪揄她时的邪肆笑意,就像寻常人家的丈夫在和妻子说话一般的温和。
“你别再闹,陪爷好好的躺一会儿,有什么事,等醒了再说。”
黎悠悠鼓了鼓腮帮子,到底没有再动,只不过是小心翼翼的往床里挪了挪,避免和身后的男人接触太紧密。
不多时,百里自仿佛真的睡着了,黎悠悠听到有均匀的呼吸声传来后,才又慢慢的转了个身。
因为对方闭着眼,所以黎悠悠可以无所顾忌的打量着他。
&;这男人长得是真好看,离得这么近时,黎悠悠发现,他皮肤细腻的简直令女人羡慕,还有那两片薄削的唇,唇线清晰,淡粉的唇色,更是惹人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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