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血液,包括苗疆蛊术,也用过蟾蜍血,我曾被爷爷传授过相关知识,只是长久没接触过,有些陌生。
一群披着白被单的家伙,披着用蟾蜍血写的魔族祭祀咒文被单,还往地上撒着蛇鳞,低着头一言不发的往前走。
月光皎洁,映照得被单越发惨白,群人沿着街道一直行进,周遭有翻垃圾桶的小孩刚好挡在群人的前头,见到这些人过来,也吓得嗖一声逃跑。
我心里头犯疑,难不成是本地的邪教,在这里装模作样的吓唬人?
路越走越偏僻,前方尽是沟壑纵横的排水渠,被污水腐蚀的荒地乱石滩,以及巨大的露天垃圾焚烧厂。
忽然,前边窄小路口,传来摩托车的声音,且有一股微弱的道家真气,正在飞速逼近。
我的隐匿咒语,只对普通人有用,有修为的人能一眼窥破真身!
阴煞之力浓郁处,必定会有桃柳。
我闪身钻到一棵大柳树上头,柳树枝繁叶茂,我躲在里头借着柳条罅隙,观察前方摩托车上的人。
摩托车和群人,在道路尽头的垃圾填埋处停下,摩托车分左边驾驶位,和右面的车斗副坐。
两个人都戴着头盔,我只能看清身上属于财阀集团的制服。
等副驾驶的人摘下头盔下车以后,我不由惊愕,“乔慧!”
乔慧从后背拿出背包,打开以后给群人每人发崭新的一百块,拿到钱以后,这些人将身上披着的被单和背篼,一起扔到垃圾场里。
做完这一切以后,乔慧将一小罐汽油浇在被单上,而后扔下火机,再度坐上摩托车离去……
一百块钱找来的祭祀人员,倒真够廉价的。
我一路都在思索,这种祭祀除了用蟾蜍血以及蛇鳞,让天地间的阴力更浓郁一些,还有什么别的作用?
想破了头皮,我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只是回去的路上,看到有不少蛇类从洞穴中爬出,像喝醉了似的,在路边扭动着身子,甚至翻白露出肚皮。
我绕过蛇群,正要回住处,忽然前方阴翳巷子的垃圾桶内,钻出一个套着面粉袋子的小男孩,抡圆了板砖就要拍在我的脑袋上!
为了不引起恐慌,我并没有动用道法,而是随意的一巴掌打在男孩的胳膊上,他立即脱力砖头飞出。
他才十二三岁,比我要矮上大半截,竟也凶悍的冲上前,要和我拼命!
我不轻不重的一脚踹在男孩胸口,将其踹得踉跄摔了个屁蹲。
因为没有用力,他仍不敢的要爬起身,我淡然询问道:“你和我有仇?”
两次袭击,我都轻而易举的躲避过去,并对男孩有所留手,他看出我的善意,犹豫了一下,终究放下拳头,转身跑入巷道深处……
我回到住处,这会儿已经三点多了,戴曙和温雅都没睡。
“有墨如初守夜已经足够,你们两个干瞪眼干什么呢?”
温雅捂着鼓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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