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没有肉身的情况下,除非李芳亲自陪同前往,否则去的人越多,目标越大,我反而越危险。
这一次,我与戴天晴只是前往探路,先行确定秦澜的位置。
无论找到与否,我都不会轻举妄动,静等着三周以后拿回自己的肉身,前往再行探寻……
次日清晨五点多钟,我与戴天晴坐飞机前往东北区机场,又开车皮卡车,沿山路前往固安县。
为了掩人耳目,墨如初被我连同行李,放在后车厢。
三月天,正是南国草长莺飞的时候,东北靠近边境线的位置,还是零下十几度。
绿皮卡车没有暖气,戴天晴车子沿着盘山路摇摇晃晃的开了一会儿,忽然咯噔一声熄火急刹。
我脑袋差点撞到前车玻璃,颇有恼火道:“你在搞什么!?”
戴天晴搓了搓僵硬的手,嘴唇乌青哆哆嗦嗦的道:“脚冻麻了,踩不稳离合。”
此处山峰常年积雪,地形险峻,绿皮卡车紧挨着山壁行驶,几米外的位置就是悬崖。
护栏年久失修,外加天寒地冻,随手都能掰断。
见戴天晴抖得厉害,我无奈道:“你下去,我来开。”
……
没曾想,我刚开车不久,头顶就劈了啪啦落下像盐粒一样的冰渣,车窗浮现一层雾气。
坐在副驾驶上的戴天晴,不停帮我用纸巾擦拭窗户,勉强能在道路上缓慢行驶。
冰渣降下没多会儿,鹅毛大雪扑簌扑簌的落下,刚开始雨刮器还能用,后来积雪凝冰,雨刮器被挤得咔嚓一声断裂。
很快,积雪将车窗掩埋,我只得将车子停下。
戴天晴裹着毛毯缩在椅子上,颇有些埋怨的道:“如果让总部用车队护送,咱早坐在商务汽车里喝茶,哪用得着遭这份罪!”
“如果开肃清者联盟的车子,我们在路上就会被跟踪,说不定这会儿已经没命。”
我没有理会戴天晴的抱怨,在将随身的物品收拾成两大包裹后,绑在墨如初上头,准备乘坐轮椅离开。
虽说冷了点,但这种冰天雪地,也只有墨如初能载着我们在悬崖边平安行驶。
等我们收拾好,地上已经有一层厚厚的积雪。
我拎着短刀,顺公路边沿爬上山,砍了两棵矮松,在戴天晴的帮助下,做成简易的木排,准备绑在墨如初的后头。
我们正趴在山上忙活时,就在盘山公路头顶不远处的位置,站着一撑伞的女人。
女人将伞顶朝着车顶的位置,只听机关发出咔哒声响,细密箭矢如雨点般,刺入了绿皮卡车。
油箱瞬间刺破,火花引起剧烈爆炸,整个车子被掀翻出悬崖。
我赶忙抱着戴天晴,扑倒在一棵松树后头,并朝着不远处的墨如初,比了个嘘的手势。
山高林密,外加上我们身上满是积雪,站在上头十几米高的女人,并没有发现我们的存在。
女人身着青色道袍,头戴木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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