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去准备一杯温水。”
待妇人想要说些什么时,我比了个嘘的手势,“你精神紊乱得厉害,先屏息静气五分钟,喝下一杯热水后再和我谈。”
“否则的话,你随时可能陷入疯癫。”
妇人感激的冲我点了点头,随即闭上眼睛深呼吸,调整自己的状态。
墙壁上歪斜挂着结婚照,能够看出一旁的干瘦老头,是妇人的丈夫。
可老头穿着SHGE牌的西服套装,染成黑色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做派活像个富商。
秦澜在我的衣柜里,曾放过一件老头穿的同款西服,是私人定制款,标价八万多。
夫妻两人,一贫一富,着实显得怪异。
老头感激的攥着我的手,“小兄弟,我婆子的疯病有一段时间了,中医西医都治不好,你可真是个神人!”
此人尖嘴猴腮,面露刻薄吝啬相,我不悦将手抽回,“说说吧,她是怎么疯的。”
……
在妇人平心静气的一段时间里,老头向我讲述了她犯疯病的全过程。
老头名字叫林铁生,妻子赵桂芬,两口子靠摆水果摊维持生计,一直就住在破旧的居民房里。
因为是外来户口,俩人没有户籍,周围连个认识的人也没有。
就在两个星期之前,赵桂芬晚上出门摆摊,恰巧碰上附近自整顿市容,她推着小车被追入了一个偏僻的胡同。
赵桂芬生怕回去遇见管理人员,就一直在路上徘徊到了午夜十二点……
林铁生在家做好了饭,久等着不见赵桂芬回来,就出门寻找。
他在家门口不远处,看见赵桂芬站在路灯下,阴翳的脸被路灯映衬得阴森森,活像个剪纸人。
更为诡异的是,赵桂芬的手里,拎着个不知从哪捡来的纸人。
纸人唇红齿白,用竹篾和彩纸扎得栩栩如生,是常见用来陪葬的物品。
午夜十二点,见妻子诡异模样,林铁生心里发虚,离着老远喊了一句,“桂芬,都晚吧晌儿,你咋不家去?”
没想到的是,在听见林铁生的喊声以后,赵桂芬膝盖僵硬笔直,脸色阴沉铁青,硬撅撅像机器人似的迅疾走过来。
赵桂芬手里拎着的纸人,被路灯笼罩上一层绿莹莹的冷光,黑洞洞的眼珠仿佛活灵活现。
相比较赵桂芬,她拎着的纸人更像是个大活人!
林铁柱从来没见过这种阵仗,吓得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直到赵桂芬走到身前,林铁柱才颤抖着声音道:“你……你这是弄啥咧?”
赵桂芬喉咙里发出野兽嘶吼般的抽噎,双眼迎风流淌出掺着血液的粉色泪珠,良久哭嚎着说:“咱家女娃死咧。”
林铁柱当时就懵了,因为他们两夫妇结婚到现在,根本没有生下一儿半女。
从那以后,赵桂芬就变得不正常,一直念念叨叨着要给女儿找个丈夫,经常徘徊在一个十字路口。
后来,赵桂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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