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的脸上,分明看到了必死之相!
倘不出我所料,她明天晚上必死无疑……
回到屋里,郑泰还在用雪搓张春生的手和脚。
我向刘二龙吩咐说:“去给我找一根针来。”
“你要那玩意干哈?”
我指了指张春生,“救他的命。”
还没等刘二龙反应,郑泰就从袖子里掏出一枚钢针,“您看这个成吗?”
钢针既粗又沉,藏在袖子里分明是暗器!
果不其然,刘二龙看向郑泰的眼神中,带着些不对劲。
“刚好。”
我接过钢针后,将自己的指尖刺破,而后直接插入刘二龙的天灵盖。
“你干什么!”
郑泰勃然大怒的从靴子里抽出匕首,我将钢针拔下后退两步,张春生忽然坐起身,大口喘着粗气。
“妈……妈的,憋死我了!”
郑泰手一哆嗦,匕首当啷掉在地上,搂着张春生豆大泪水滚落而下,“大侄子,你差点没把我们给吓死!”
“行了,我还需要后续的治疗,你们都出去。”
露了这么一手,郑泰对我格外敬畏,赶忙带着俩小矬子离开。
众人走后,张春生脸色惨白,一副惊魂甫定模样忐忑道:“多谢你救我一命。”
我冷声道:“就算现在能救你一命,过了今晚你也必死无疑。”
张春生吓得打了个寒颤,“为什么?”
“因为她还会来找你。”
一语道出张春生的病根,他才知道我的厉害,登时噗通一声跪倒在我身前,“大师,救我啊!”
“我只能帮你。若说救,还得是你自己。”
“只要大师能救我性命,杀了女鬼,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很好。”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语气放缓和了些询问:“姚婉儿刚死不久,还不足以将你从房间拖到棺材里。”
“昨天晚上,你为什么要打开棺材?”
“这个……”
张春生神情尴尬,吞吞吐吐始终不愿说出实情。
陆鹤鸣嘿嘿一笑,拍了拍张春生的肩膀,“兄弟,咱都是干绿林勾当的,那点不脏不净的事,说出来没谁校花你。”
张春生神色微变,“野鸡闷头钻,哪能上天王山!”(你不是正牌的。)
陆鹤鸣拍了拍胸口:“地上有的是米,喂呀,有根底!”(老子是正牌的,老牌的。)
“甩个蔓。”
“一脚门(姓陆),后头俩字鹤鸣。”
张春生再度试探,“西北玄天一枝花,天下绿林是一家。”
“西北玄天一朵云,乌鸦落在了凤凰群!”
张春生眼前一亮,哈哈笑着和陆鹤鸣来了个熊抱,“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
这俩人说的,我一句也没听懂,值得庆幸的是,张春生总算信任了我们,并将姚婉儿的事,向我们和盘托出。
姚婉儿原本是川西人,张春生流窜作案时,以家人性命作要挟,将姚婉儿掳来剧团作戏子。
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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