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让她明白意思，他现在心里没底得很，“姜西，上海那晚你问我的话还要答案吗？”
他后悔了，也许早后悔了，只是每次要屈服的话到嘴边都会被他压下去，就像平时吞血一样，吐到伤之后每次咳的血，忍点什么咬破内唇后流的血，要咽下去，嘴里抿得干干净净的咽下去。
手心里的小手似乎动了一动，被他握的更紧，然后听到了她一贯的笑容，清澈明朗，即便没去看也知道她此刻是一副悠悠的姿态：“怎么啦，后悔啦？今天特地跑过来找我，是来找我谈恋爱的吗？如果是的话，鉴于哥哥之前拒绝我太多次，这次我可要好好考虑。”
姜西用了点力把手从他手心抽了出来，双手去捧陈鹤予的脸，她本来满目春光笑嘻嘻的，抬起他脸之后顷刻怔住了所有表情。
陈鹤予的眼眶有点红，鼻头也有点红，嘴唇紧紧抿着，姜西觉得不对劲，贴在他嘴角的食指移上他的下唇，轻轻一拨，新鲜的被咬破的口子展露出来。
她看的心都颤了下。
他偏过头，不让她看。
他极度隐忍，本能的还是想把话咽下去，可对上那张错愕的脸，他再忍不了了，掌心贴上捧在他脸上的手，诚挚的看着她，认真道：“那你好好考虑。”
“如果你对我没有想法了的话，就当作我今天没来过。”
“考虑个屁！”
姜西忽然粗鲁的来了一句，恨不得把这张脸捧过来狠狠亲一下，她激动的快要哭出来，结果真的哭出来，陈鹤予愣了一下才去给她擦眼泪，“你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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