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从天而降,一拳按地,单膝跪着衣衫飘飘,潇洒到无以名状。
“我擦咧又是这个动作?”冯酸菜狂退两步“不要跟我说你膝盖又碎了?”
郑勤寿云淡风轻:“压根儿就没好过,所以这回我换了一个膝盖落地。”
“我丢,那不是两个都……”
“无妨无妨。”郑勤寿盘腿坐地“这老头不在话下。”
执杖老者冷笑:“大言不惭,老夫乃是制杖宗长老,三十岁就突破肚劫期,横刀立马,打遍天下同阶无敌——”
“你可拉倒吧,作者连名字都不给你安排,而且宗门名字叫智障,一看就是跑龙套的。”
“你……”执杖老者被噎了一下。
冯酸菜继续挖苦:“而且你修为这么高还给皇室当打手,分明就是贪图荣华富贵,不务正业啊。”
“少废话。”执杖老者怒不可遏“一个朝廷重犯,一个包庇同伙,一个擅闯皇宫大内,都给老夫死!”随即一杖劈下,啸声如雷。
郑勤寿打了个哈欠,左手隔空一抓,掐住执杖老者的咽喉不费吹灰之力。
执杖老者双眼一翻,两腿一蹬,木杖脱手落地,就此气绝。
冯酸菜大惊:“寿哥你等下……”他本来想问执杖老者给黄家兄妹刺青的仙器从何而来,这下完犊子了。
同时殿上的屏风后响起一声惊呼,郑勤寿右手一甩打飞屏风,一个身穿龙袍的人摔倒在地,假胡子脱落,抬头居然是娇滴滴的一脸女相,不是冯绍汝还能有谁?
黄云檬飞身上前,手握烟云剑一送,剑鞘脱出一截,显露的两寸剑锋正好架在冯绍汝侧颈上,英姿飒爽。
冯绍汝立即哭出了声,女子声线平心而论还是可以的。
冯酸菜上前摸出海螺开始录像:“太子殿下,来,抬头挺胸看这里,微笑,哎对了。”
冯绍汝崩溃大叫:“冯酸菜,本宫与你无冤无仇——”
冯酸菜连忙打断:“你特么睁眼说瞎话,我们之间的仇冤比天还高比地还辽阔,那些岁月我一定会记得,仇人的情谊是我们今生最大的难得,像一坨屎,像一坨狗屎。”
“……”冯绍殷听完他的歌声当场石化。
冯酸菜紧接道:“更何况你害得小檬家破人亡,身陷囹圄十几年,又持续追捕她至今,她可是我老婆,你觉得合适吗?你觉得这不算仇冤么?”
“那本宫要是替黄家翻案,补偿黄云檬呢?你能不能把脱胎转经丸的解药给我?”
“都跟你说超过一个月就没效了。”冯酸菜道“而且原不原谅你得看小檬啊。”
黄云檬语气轻柔却坚定:“公道自在人心,天下人都知道我黄家满门忠烈,不用你来翻案,至于补偿。”姑娘家的目光变冷变沉“除非你让我祖父祖母,父亲母亲活转回来,除非你愿意退位!”
冯绍汝哑口无言,要他放弃太子之位比杀了他还痛苦,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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