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她一定会来的!”
“谁一定会来?”我问道,“你说的是谁呀?”
“她在哪里?”他用嘶哑的声音说,“这一次我就要死了,我知道的。”
“你会好起来的。”我撒了个谎。
“除非她很快就来,”他试着坐起身来,可他太虚弱了,又瘫倒在了十床十上,“门是不是没上锁?”
“这里没有门,”我说,“你是在康复病房里。”
他困惑地问:“那她在哪儿?”
“她可能不知道你受了伤。”我说。
“她知道的。”他的语气绝对肯定。
“她在太空港里吗?”
他微微摇头,说:“她甚至都不在这行星上。”
“你确定不要我去问问前台?”
“没法问,她没有名字。”
“每个人都有名字的。”
他叹了口气,说:“随你怎么说。”
我开始后悔当初留下了。我没能给他带来任何安慰。
“你能跟我说说她的事吗?”我问道,我是想在罢手回家之前,试着再帮他一次。
他看上去肯定是要说什么话,可接着他就昏了过去。几分钟后,连在他身上的所有机器全都开始震动,几个年轻的医生冲进了房间。
“他死了吗?”我问道。
“出去!”其中的一个医生下令。
他们开始实施急救。我觉得再呆下去就会碍手碍脚,于是,我走到了外面的过道里。没过多久,他们就从房间里出来了。
“他死了吗?”我又问道。
“是的,”其中的一个答道,“你是他朋友?”
我摇头说:“不,我只是把他从太空港那里带了过来。”
几名护工抬着充气担架出现了,其中的一个是先前和我说过话的那个。
“我跟你说过,他不会撑过一天的,”他说,“这些人怎么会觉得自己冲进水流一样的子弹和镭射当中还能完完整整地出来呢?”
“这些人?”我重复着说。
“是啊,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二个了。三个月之前还有一个男的。他遇上了银行劫匪,没有打电话给警察,而是朝四个带槍的家伙冲了过去,”他用力出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那可怜虫没能接近他们身边二十米的范围。”
“是不是到达前死亡?”我问道。
“差不多,”护工答道,“他一口咬定有人会来陪他,还坚持要门口的每个人都知道该把那女的送到哪儿。”
“女的?”
“我觉得是女的,”他耸了耸肩,“也可能我搞错了。他没说几句清醒话。我觉得他有那么一会儿都不记得自己叫什么了。丹尼尔·丹尼尔斯,是他的全名,如果你没有其他问题的话,我们得把这家伙拉到地下室做十十尸十十检了。我们现在在休假,但是这个礼拜人手有点不够。”
我走到一边,让他们进了房间。出于好奇,我离开之前在入口处停了下来,打听了是否有人问起过西摩。
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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