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想象他们到底都是什么人——在内心深处,他们实际上到底是什么人——正在笔记本上认真写东西的身材苗条的黑人姑十娘十、戴绿色天鹅绒帽子的小老太太、牵狗的女孩,还有戴穆斯林头巾满脸十胡十须的男人……
然后,地铁突然在隧道里停下来。
总之,那就是我以为发生了的情况:我以为地铁停下来。周围一切非常安静。
然后,我们经过优斯顿站,有一半的乘客在那里下车。
然后,我们经过优斯顿站,有一半的乘客在那里下车。我打量着其他乘客,猜想他们在内心深处实际上到底是什么人。就在这时,地铁在隧道里停下来。周围一切变得非常安静。
然后,一切事物都倾斜起来,倾斜程度严重得让我以为我们撞上了另外一列地铁。
然后,我们经过优斯顿站,有一半的乘客在那里下车,然后地铁在隧道里停下来,所有一切都——
(正常服务将尽快恢复,有个声音在我大脑深处低声说道。)
这一次,地铁列车开始减速停靠优斯顿站时,我怀疑自已是否就要发疯了:我感觉自己在一卷录像带上,正在被反复地往回倒带与往前播放。我知道这件事情正在发生,可惜我改变不了任何情况,我什么都做不到,无法摆脱这个循环。
坐在我旁边的黑人女孩,递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们死了吗?
我耸耸肩膀。我也不知道。似乎任何解释都不错。
然后,周围一切都褪去颜色,变得一片苍白。
我脚下没有地面,头顶上也没有任何东西,没有距离感,也没有时间感。我置身于白茫茫的空间之中。我并不是孤身一人。
还是那个戴厚角质框眼镜的男人,身穿一套看上去可能是阿玛尼的套装。“又是你?”他说,“大个子。我刚刚和你说过话。”
“我可不那么认为。”我说。
“半小时之前,就在投射物击中的时候。”
“早在地毯工厂那时候?那可是好多年前了。”
“大约三十七分钟之前。自从那时开始,我们一直在运行加速模十式,努力修补、覆盖,同时我们还在处理潜在的可能方案。”
“是谁发射十了导弹?”我问,“苏联人干的?伊朗人?”
“外星人。”他回答说。
“你在开玩笑?”
“我们不会开玩笑。几百年来,我们已经发射过无数的太空探测器。看来似乎有什么东西尾随其中一个探测器回来了。第一个投射物落下来时,我们才得知情报。我们花费了宝贵的二十分钟,制订出一个报复十性十计划并准备执行。那就是我们处理速度过快的原因。是不是过去的十年仿佛过得恃别快?”
“是,我想是的。”
“那就是原因。我们让它运转得相当快,努力在处理运算的同时维持正常的现实。”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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