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人去哪儿了?!
不知道啊,看着好像是往那边跑了,要继续追吗?
还追?追个屁!凑活凑活得了,一个月就这么几贯钱,拼什么命啊。
就是就是,没听护院统领说那个少年极有可能是采花大盗吗?这种人通常可都不好惹,意思一下对得起这份薪水就可以了,我们领的可不是买命钱。
喧嚣缭绕的菜场路口,四名身着统一青色制式开襟长衫的护院队成员在迷失于追逐路上后,默契地立于街边不再动弹,彼此交流着深藏于心中的真知灼见。
四人的身后,蹲在一处鱼摊前的晏清压低了头顶的斗笠,手里提着两个灰黑色的布袋,神色自然地在摊位上挑挑拣拣。
小哥,怎么样,这鱼很新鲜的,无论是煲汤还是红烧都是一等一的美味,来一条?手擦着黑色围裙的中年男人带着一身的鱼腥味来到晏清面前,热情推荐着。
看着是还不错,怎么卖啊老板?
三十六文一斤。
这么贵?老板你抢钱啊?
甩了甩手上沾染着的水滴,晏清听得是直摇头:富贵大酒楼的竹青鱼菜单价三百六十文一只,在菜场上也就买也就三十六文,你这鱼再好吃还能好吃的过江州竹青鱼吗?
还以为见到识货人的老板脸色顿生古怪:小哥,虽然我不知道你说的富贵大酒楼是哪里的酒楼,但我这就是江州竹青鱼啊。
晏清选鱼的动作有那么一瞬间的停顿,而后神色如常地应了下来:哦,那没事了,原来竹青鱼没上桌前长这样啊,和我之前在江州那边见到的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
原来如此,小哥江州人士?鱼摊老板捞着自己那一口茂盛的络腮胡,倒也没什么鄙夷,反而依旧是乐呵呵的。
年轻人嘛,谁还没个砍价砍错地方的尴尬时候呢,更何况这里还是菜市场。
不是,就去江州游玩过几个月而已。
晏清摇了摇头,断然切割:来两条吧老板,晚上回家做个鱼香肉丝。
好嘞。
虽然很想说鱼香肉丝不关鱼的事,但奈何有钱入账,鱼摊老板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对鱼动刀。
有钱不赚王八蛋。
毕竟一看这少年的气质明显就是哪家豪门大院里乔装打扮跑出来体验生活的公子哥,应该不差钱。
等到晏清从老板手里接过处理好的活鱼后,伸手便将钱袋子里唯一的一两银子递给了他。
小哥你这是给我出难题啊,出手就是一两银子。
见状愈发确定了晏清公子哥身份的鱼摊老板乐呵呵地伸手接过,弯腰从摊位下提起一个钱桶。
在大楚民间,流通量最大的货币是方孔铜钱。一千枚铜钱为一贯,而整整十贯钱的价值方才等同于一两银子。
明白老板意思的晏清无奈地摊了摊手:没办法,我身上只有一两银子了。
说这话的同时,他眼角余光还不忘瞥向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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