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块,盆里的土洒落得到处都是,那株精心培植的雪中绿梅也枝叶横陈,掉到了地上。
别说绿云和婆子,连韩清茹都蒙了,这盆花的品种十分独特,她不过是拿来做个由头,可没想要真打烂,若是这株花死了,寺里会不会寻她的麻烦?
“快去重新找个花盆,将那株菊花重新种回去!”韩清茹一想到借花是打的韩老夫人的名头,就有些头疼,气急败坏地道:“这花可比你们值钱!”
绿云眼里闪过嘲讽的神色,她早该知道,这位主子眼里什么都是用钱衡量,什么都不如钱重要。虽然心里这么想着,面上却很麻利地和婆子分头行动,一个去找僧人寻花盆,一个去找洒扫工具。
韩清茹则蹲下身子,.
……
杜衡今日没有下山,他打听到韩家女眷要在报恩寺住五日之后就决定留下来,以期找寻机会和韩清澜说两句话。
那是全京城最美的姑娘,杜衡虽然还没想好要说什么,但想见一面的心却是很迫切的。
他用过寺里的斋饭,本来是要散步消消食,却不知不觉地就走到了韩家的院子附近。
杜衡的目光朝里头溜来溜去,也不知为何,这院门竟然没关,也无人看守。
院门上两盏灯笼随晚风飘荡,和廊下的烛光相辉映,隐约映照出院子里的情形。他下午瞥见韩清澜是进了东厢房,此时那间屋子亮着灯,有个执卷看书的侧影映在窗纱上。
杜衡知道,那一定是韩清澜。
她似乎离窗户近了些,身侧玲珑起伏的线条更加清晰地映到窗纱上,像是一把勾魂的锁链,勾的杜衡难过蠢蠢欲动。
杜衡暗自咬牙,快步进了院门。
杜衡冲动地进院子以后就后悔了,院子里偶尔有下人往来,他根本没机会和韩清澜说话,待想要退出去,外头却又有人进来,来人一边往里头走,一边责骂:“都怪你,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杜衡听声音便知道是韩清茹,心里不禁有些慌张,要是被韩清茹看到,她一定不会放过他,那他就身败名裂了。
无法,只得先矮身躲进一丛灌木盆景中间藏起来。
韩清茹看了一眼韩老夫人的屋子,里头没有亮灯,韩老夫人心情不好,应当是还在佛堂里头。她又朝韩清澜的屋子看一眼,脸上漾起一抹发自内心的笑意,万事俱备了。
“小姐,这是您要的老虎芋的茎秆。”绿云递过来一截寸长的茎秆,像是芋头叶子下面、根系上面的那一段。
只不过虽然看着像芋头的地上部分,实际上功效却相差很大,韩清茹接过那块茎秆,用银挖耳在切面上使劲儿戳几下,原本干涸的切面立时又冒出些汁液,韩清茹狠狠心,将汁液涂抹到自个儿两颊和手背上。
几乎是立刻,被汁液涂抹的地方都起了红色的疹子,韩清茹痒得想伸手去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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