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现在这些人说的方言差不多,所以他连蒙带猜的,倒也弄懂了大部分的内容。
他梦里的这个地方好像是刚刚发生了一场水灾,死了很多的人,两天前,他此时这具身体的父亲,带着村里幸存的青壮年去了县城找粮食,到现在已经过去两天,去县城的人却一个都没有回来。
这会儿家里被村里的人团团围住了,他们家里都有人跟着元煊文这个身体的父亲进城了,他们迟迟等不到儿子(丈夫)回家,就找到这里来要人了。
听着周围嘈杂的争吵和谩骂,元煊文默默的在心里想:这个梦真是真实得可怕。
要不是梦里的身体实在是太小了,手脚好像都不听使唤,元煊文肯定会伸手掐自己一把,把自己从这个莫名其妙的梦里弄醒。
元煊文把身边的各种争执声当成背景音,自顾自己盘算着自己明天的工作安排。
不得不说,元煊文也是很敬业了,连做梦都想的都是公司的事情。
元煊文想着想着,不知道怎么地,这眼皮就越来越沉,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屋里乌泱泱的人已经散开了,他被一个女人抱在怀里,他嘴里还好像塞着什么东西。
元煊文定了定心神,才发现自己嘴里塞着的是女人的那物。
作为一个思想健全,三观正直的现代人,此情此景让元煊文如遭雷劈。
元煊文既不是变态,又不是真正的小孩子,等他意识到自己现在正在做的事情后,就忙不迭的想用舌头把嘴里的东西抵出来。
然而元煊文所在的身体好像有自己的想法一样,明明他想得是感觉吐出来,他的身体却紧紧的含着那物不愿意撒口。
这种感觉很难用语言形容,就像是一个人的意识和身体分开了,脑子里是一个想法,身体做出的动作却是和自己的意志完全相悖的。
几番尝试无果后,元煊文只得放弃了挣扎,他安慰自己,这个女人是这具身体的母亲,母亲给孩子喂奶,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要不这样想的话,他真的无法面对眼前的场面。
元煊文尽量的放空自己的思绪,努力忽视自己此时的各种感觉,他心中暗恼,自己怎么会做这样的梦?难道是最近太忙了,他的精神出了问题?
然而抱着他的女人却十分忧愁的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娘,我到现在还没奶水,这可怎么办。”
元煊文的意识附在这个刚出生不久的孩子身上,连带着视线也和这个小孩子共享了,他现在就像是得了八百度的近视一样,看东西只能看清楚眼前模糊的一个轮廓,要不是抱着他的女人突然出声,他还不知道屋内还有第二个人。
元煊文现在视线虽然有限,但是听力好像没受多大的印象,他听到屋里一个声音更加年长的女声长吁短叹了好一阵后,才出声说道:“唉!这孩子命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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