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浅出,便将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增广贤文、弟子规等讲得透彻
,并将他糅合了儒家与现代的先进思想渗透进去,将一众小学生、蒙童、老师乃至远道而来的求知者,听得如痴如醉。
不光那些一心求知、虚心听课的学子,大呼过瘾,两眼放光,就连动机不纯、前来巴结的士子,也纷纷被杜预渊博学识、旁征博引、信手拈来的讲课征服,心悦诚服拜在他脚下,口称先生、夫子。
杜预讲课,才气涌动,天花乱坠,黄钟大吕,声震八方。
听他讲课,已然变成一种大唐读书人圈子的时尚。
读书人们,议论纷纷。
“喂,你去听杜夫子讲课了吗?”
“杜夫子?他开学堂了吗?我怎么不知道?”
“他确实开学堂了,但不是对秀才、举人讲,而是对····蒙童讲课。”
“蒙童?我们都考上举人了,还听什么蒙童?”
“不,你听我的,今天下午还有他一节课,讲【增广贤文】的,你一定要去听听。如闻天籁,大有裨益。”
“···好吧。”
听完杜预讲授【增广贤文】,远道而来的一众举人、秀才、童生,如痴如醉,陶醉其中不能自拔。
“听杜夫子讲课,三月不知肉味!”
“绕梁三日,我耳边脑海里全是夫子的声音。”
“太好了,感动的我涕泪横流。”
“从未听过这么好听的课,从来没有这么感动的教授。”
“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仰之弥高、钻之弥笃啊。”
“越想,越觉得杜夫子太渊博了,他比我们岁数还小,从
哪里来那么多知识?”
“要不,人家是大唐诗仙?谪仙?能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连蒙元鞑子都不敢南下了。”
杜预淡定从容,每天生活非常规律、惬意。
早上,他与娇妻美妾一起做晨间运动,锻炼身体,种地播种(确信),躬耕自家田地。
上午,他读书、练字、养气、写书。
中午,他再美美睡一觉,养足精气神。
下午,在娇妻美妾伺候下,起来后的杜预,施施然来到学堂中,讲授两节课。儒学一节,再去女学教一节。每节课一个时辰。
晚上,返回陋室的杜预,再看会书,红袖添香,谈笑一会,天黑就寝。
而随着不断授课,杜预的名声也越来越大。
十里八乡不用说,整个滁州士子都被杜预授课吸引,纷至沓来,摩肩接踵,心甘情愿成为了杜预学生。
儒学、女学周围的住户,可乐开了花——他们的房屋早就被各地闻讯而来的学子,天价租赁下,每个屋子都住满了学子,连屋顶都被天价租住下。甚至连墙、树顶都按照尺寸被包租出去——没办法,杜预吸引来听课的人太多,儒学、女学根本站不下,只能轰人。
外地来的士子,连屋顶、墙顶、树顶都分不到,只能隔着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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