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竹仗+芒鞋+一蓑烟雨=词帝。
“前
三重山,竹仗,中三重山,芒鞋,后三重山,蓑笠。很合理。”
苏东阳目光炯炯。
他能隐隐感到,竹杖在他手中,与遥远的书山后面山中的东坡居士遗留其他文宝,有所感应,如量子纠缠般能宿命重逢邂逅。
定风波三件套凑齐,他必能封词圣!至少能找到成为词圣的办法途径。
这,就是他的道。
“说不定,我还能有机缘,在书山学海中邂逅到东坡居士,得到传承,那就····”
“这会试,我倒是愈来愈期待了。”
“会元,我定要斩获。以会元身份,名正言顺,再入书山,再更进一步。”
“杜预,长江后浪推前浪,各领风/骚数十年,你虽然是后辈,却是前浪,该让位了。”
“我苏东阳,要出山了。”
他随手拿起那份考题,看了一眼,轻蔑一笑,轻轻一抛。
泄密的考题,随风而逝,竟然化为白鹤,直入苍天。
苏东阳,根本不屑于与李泌之流同流合污,作弊取胜。
因做一首御制诗,对词圣而言,乃是小儿科。
收到王伦情报的李泌,眼神幽幽,冷哼一声。
“苏东阳,竟然不为我收买?”
“罢了,我有的是办法。”
他的面前,站着岳麓书院山长欧阳正焕。
前文提过,岳麓书院野心勃勃,实力遍布东南各国。
欧阳正焕更是有意要插手大唐,不遗余力。
旁边,站着他儿子欧阳斌,还有岳麓书院才子纳兰云、隋强。
可怜的欧阳斌书山中,被
杜预完爆,如今已然没有了过去飞扬跋扈、不可一世之气,但气质更加阴郁、沉稳,城府更深。
“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可以合作的对象,多得是。”
李泌奸笑道:“对不对?欧阳山长?”
欧阳正焕一拍欧阳斌,后者恭敬上前:“愿意为武亲王效力。”
李泌点点头,将试题交给他:“本王原打算,让苏东阳做会元。但既然他不识抬举,那就推你吧。希望你能不负重望,拿出好诗词,力压杜预。至于陛下那边,我会替你说情。”
欧阳正焕微笑道:“恰好,我与陛下也有几分交情。反正对陛下而言,只要会元不是杜预,谁人都好说。”
李泌正色道:“我堂堂大唐,岂无人耶?杜预自负三分才气,也敢恃才傲物?”
“何况,这一次考试,还关系第二次书山学海的开启。”
“欧阳斌,你一定要拿回会元,力压杜预。”
欧阳斌底气不足道:“我,尽力。”
李泌冷笑道:“科举之路漫漫,一时得失,不必挂怀于心。”
“何况,科举本就是朝廷取士。朝廷说谁行,谁就一定行。杜预恃才傲物,目中无人,已然被皇上和本王厌弃,岂能再如愿以偿?”
“你只管精心准备,其他,都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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