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寡妇上坟,哭哭啼啼,更是梨花带雨,惹人垂怜啊。
”
这是一首很是轻薄、对清明节上坟寡妇的调/戏诗句。
两人在闹市中,公然调/戏白娘子,还十分轻佻、大声呼喊,简直令人羞辱。
白娘子娇靥一红,权作听不见,拉着丈夫和儿子继续奔走。
但徐士林可忍不了。
“可恶!”
徐士林乃是读书人,当然听得出来这首诗中调/戏之意,抬头怒道:“尔是何人?为何如此轻佻、当街调/戏我娘?”
杜预目光一沉。
徐士林还是年轻。
这两个轻佻、色眯眯的混账,既然敢当街调/戏女人,当然有所意图。
“哈哈哈···”
那领头的皂白青年,展开一只扇子,傲然道:“天下之女,被我看上,乃是她的荣幸。怎么?你有不服?”
一旁谄媚青年,更是冷笑连连:“好大胆!你竟然敢辱骂我···少东家?该当何罪?”
徐士林气得青筋暴起,正要与他理论。
杜预战斗力爆表,眼里揉不得沙子,哪里容地这皂白青年色眯眯盯着自己兄弟娘亲白素贞?
根本不跟他瞎BB,直接上去就怒怼。
杜预淡淡道:“士林兄,你可听说过【相鼠】?”
徐士林一愣,马上反应过来,一唱一和:“没有,愿闻大作。”
酒楼上,顿时鸦雀无声。
人人饶有兴趣,看着杜预,显然都被杜预勾起了兴趣,要听一听这首从未听过的【相鼠】。
大宋如同大唐一样,雅而好文,人人都喜欢诗词。只是大唐喜欢唐诗,大宋偏爱宋词。
但对
于诗的喜爱,是共通无二的。
“别说话,那位相公要作诗了。”
“【相鼠】?嘻嘻,这不是看那个老鼠的意思吗?”
“老鼠骂谁?”
“还不是明摆着?就是那两个獐头鼠目、总盯着人家美貌娘子看的浪/荡子。”
皂白青年和谄媚男人一愣,还没反应过来。
杜预深深看了皂白青年一眼,淡淡道:“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杜预,才气冲天。
全场,哄堂大笑。
连白素贞都被逗笑了,百媚皆生。
你看这黄鼠还有皮,做人怎能没威仪。做人如果没威仪,为什么不早早死去?
大宋百姓眼睛放光,笑得直不起腰来:“牛逼!”
“这诗词,太厉害了。”
“鼠还要脸要皮呢,人若不要脸皮,不如鼠。”
“哈哈,骂的痛快,酣畅淋漓。”
皂白青年和谄媚男人,一听脸色大变。
杜预这是当众狠狠打脸啊。
将皂白青年比喻成老鼠,还不如老鼠,因老鼠还要脸要皮,你却连个脸皮都不要了!
你连老鼠都不如。
皂白青年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大约从未听过如此狠辣、又文雅的骂人,竟然一时半刻找不到反驳之词。
谄媚男人气急败坏:“你,你好大胆子,竟然敢用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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