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见着姜柳了,所以我的汗巾是怎么跑姜柳身上的?钱婆子,只能是早上你找我商议如何诬陷姜茶时,顺手偷走的。”
“难不成姜柳真的暗恋老子?”
严麻子一脸的迷惑不解。
他倒不是故意往姜柳身上泼脏水,他是真搞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儿。
姜茶听着严麻子此话,登时笑得前仰后合,她对着钱婆子道,“钱婆子,姜柳真的暗恋严麻子啊?”
她这话音落,宁五郎剑眉一蹙,问起了姜柳,“姜柳,既然你喜欢严麻子,那此前为何对我苦苦纠缠?”
姜柳“……”
神啊,杀了她吧!
窒息了,真的窒息了,怎么会是这么个走向?!
这是怎么回事儿?!
“不、不不,我不是,我没有!”
姜柳回过神来,疯狂摇头摆手极力否
认,急惶的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五郎哥哥,我喜欢的是你,是你啊!”
“那为何严麻子的汗巾在你身上?”
宁五郎冷声冷脸的询问。
“对啊,汗巾又没有长腿,除了是你自己拿的,还能是哪种可能?”
姜茶也立马出言询问。
“我怎么知道?!十里八村的哪个不知道我喜欢的是五郎哥哥?!我怎么可能与严麻子有什么牵扯?!”
姜柳快疯了,大叫着否认。
“你嘴巴上说喜欢五郎哥,可袖子里却藏着其他野男人的汗巾,应该是你被拒了太多次,所以自卑之下就勾搭其他野男人,好证明你其实是有男人要的?”
“不过,你就算是勾搭野男人,也不至于去勾搭严麻子吧?还把他的汗巾藏到袖子里,不怕他身上的脏病传染给你呀?”
姜茶挑着弯弯的柳眉,说出她的猜测。
她这话音落,刚才还哭哭啼啼的张氏立马抹了把眼泪,朝着姜柳的方向狠狠唾了一口,“哼,她若是去勾搭其他男人,其他男人理她么?!”
“谁不知道她跟个狗皮膏药一样黏着我家五郎,哪个男人愿意浪费时间让她在自己身上找自信?也就严麻子这种爱逛窑子的下三滥愿
意与她虚与委蛇调笑几句!”
“她就是被五郎拒绝的狠了,所以才想去勾搭野男人展现她的魅力,就是这样的!”
现场寂静了片刻。
张氏竟然赞同姜茶的话语?
她不是极为嫌弃姜茶么?
不过,姜茶这分析,初听觉得是胡说八道,可仔细想想,逻辑上也能说得通,毕竟就宁五郎拒绝姜柳时的毒舌,一般人还真扛不住。
姜柳被打击的惨了,想要在其他男人身上找找自信,也算正常。
“本来就是这样的,姜柳为了证明她是有男人要的,所以偷拿了严麻子的汗巾,想在严麻子身上找回信心。可恶!姜柳,你自己干的事,你为何要往姜茶身上推?!”
宁小言攥着拳头瞪着姜柳,将牙齿磨的嘎吱嘎吱作响,秀气上的脸蛋上带着明显的恼恨,“你个水性杨花、染了脏病的贱人,以后不准再靠近我家,不然我放狗咬你!”
现场又是一片寂静,在场的众人都愣了。
怎么?
宁小言也赞同姜茶的分析?
看宁小言骂宁五郎舔狗的愤怒,她不是比张氏更瞧不上姜茶么?
“诶,这么说姜柳真看上老子了?”
就在这时,一头雾水的严麻子将信将疑的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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