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还活着么?!”她立马问。
“大楚建立之后不久就死了。”
“死的这么早真是便宜他了!”姜茶咬牙,若楚长生还活着,她一定会狠狠教训这个渣!
“宁家也有钱的,曾祖母与楚长生断绝关系之后,就处处与楚长生相争,在钱财方面的表现就是她派人去大陆各地勘测,寻找矿场,所以如今宁家虽然比不上楚弦,但也是巨富,富到可以不把富留有的家产放在眼中。”
“那又如何?这更改不了楚弦手中银子原本姓宣的事实!楚弦当年稳固江山所撒出去的银子,全都是宣家的!”
宁五郎“……”
他抱着她,紧紧抱着,大手不住的轻拂她的背,想让她冷静下来。
是的,这些事实他都知道。
但真的不必在此时发泄,外间躺着
一个煞神,所以得冷静下来。
宁五郎的安抚,姜茶懂,外面躺着一个卫宴,所以她所有的火气都得咽下去,但这种憋屈让她更怒。
想起今日卫宴所言,她立马抓着他的掌心询问,“卫宴今日说楚弦与我本质相同,他是在放屁吧?”
今日卫宴好似犯了神经病一般,非得把她和楚弦放在一起比较,然后得出了一个她和楚弦本质相同的结论。
呸!
在楚弦与宁家的恩怨中,很多事看上去与楚弦没有关系,但是!
刚才这颗村草明确说了,楚弦在和宁家祖父单打独斗中用毒伤了宁家祖父。
只凭着这一点儿足以说明楚弦是个阴险狡诈的小人!
所以,楚弦凭什么和她放在一起比较?
楚弦不配!
卫宴今日的话就是在放屁!
不过,卫宴干嘛非得放这个屁?
目前她只是一个小村姑,卫宴为何非得把她这个小村姑和楚弦放在一起比较?
卫宴观察她就观察她,想探知她的底细就探知她的底细,但他干嘛扯出来楚弦?
卫宴到底在干什么?
姜茶的这个问题,宁五郎也不出真实的答案,他只能把他知道的都告诉她。
所以,他抬起修长的食指,在她掌心缓缓
写道,“楚弦对待百姓和朝臣,的确仁慈宽厚,他有菩萨心肠,也有雷霆手段。”
“但他也的确在和祖父的单独比试中,用毒伤了祖父。”
“我无法推测他内心真实的想法,我只能告知你他的行径,论迹不论心,由你自己判断他到底是怎样的人。”
“既然你不知道,那算了,不讨论这个问题了。”
反正甭管楚弦是怎样的人,她都支持宁姑姑谋反。
不过,既然又提到卫宴了,那就得好好琢磨一下卫宴今日的举动了,卫宴今日除了非得把她和楚弦相提并论之外,还做了一件事:
给了她一粒药丸。
于是,她在宁五郎掌心写道,“卫宴为何给我一粒药丸?”
这个问题,宁五郎的看法与她一致,卫宴这是在钓鱼,用连谋反都能不计较的承诺来引诱她研究那粒药丸。
卫宴肯定也在怀疑她得到了仙缘。
不过,既然提及了仙缘,那有一个问题必须得解释清楚,因此,他修长的食指又抬起,在她白嫩的掌心缓缓写道,“富留有的家产之中,的确没有仙缘。姑姑的空间手镯,是药家的。”
姜茶“!”
果然,这颗村草接触到的与修仙有关的东西,是来自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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