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接触。
他给她好吃的,还不准她拿回家,他逼着她吃独食,也一遍又一遍的叮嘱她不要把他们的关系告诉旁人,可没想到事情的走向竟是这样……
……
现在想一想,他是可以寻着一些理由接近她的,他一定可以找到正大光明的理由接近她的,就算不能正大光明,也可以私底下对她好……
本想着时间还长,本以为还有很多时间……
……
不管他为自己找多少理由,但事实不容更改,他的确没能让她正大光明的吃好的穿好的住好的。
他没能让她在活着时正大光明吃好的,穿好的,住好的。
他永远亏欠她。
“她是个好姑娘,特别好特别好的姑娘。”他开了口,声音哽咽的厉害。
“我知道……”
姜茶回想原主姜茶这短短的一生,眼眶也红了起来。
“姜柳,该死。”宁五郎咬着牙道。
姜茶“……”
她张了张口,想要反驳,但若是以杀人偿命来算,姜柳的确该一命还一命。
她自己没有杀过人,所以对姜柳没有动过杀心,她想的只是替原主姜茶照顾好姜永顺庄秀姜米姜糖姜柴。
如今有人要为原主姜茶报仇,她不该拦着……
张开的嘴巴合上,她什么都没说,默认了。
好一会儿之后,她才开口,“你什么时候看出我不是她的?”
“第一眼。她没傻的时候,是个纯真老实的小
姑娘,你的眼睛虽然清澈,但太灵动,一看就很精明。”
所以,之后他的每一次惆怅,都是在想念那个小傻子。
她人虽傻,但灵魂和天上的云朵一样干净。
珍贵极了。
“……那你怎么没拆穿我?”
“没搞清楚情况,怎能妄动?你虽来历不明,但看上去并无恶意,况且就我家那个情况,我期待你将我这潭死水搅起风浪。”
姜茶“……”
“但后来我后悔了,你也是个好人,不该把你牵连进来。”宁五郎沙哑的颤音又响起来了,还带着浓浓的自嘲。
“不用后悔,把你砸晕之后我发现只有挨着你我才能吸收灵气,所以,是我需要你,是我离不开你。”
这话引来了宁五郎的苦笑,他轻轻一叹,不再开口。
“你不用太难过,她永远都不会再受苦了,她解脱了。”
姜茶听着他的声音,忍不住劝了一句。
“她是我恩人,我却报答不了她了。她是我朋友,我也帮不了她了。我永远都亏欠她。”
姜茶“……”
没过过好日子的原主姜茶,她这个外来者都觉得心疼,更何况是他。
这种难过,她劝不了,也消不了,他只能自己扛着。
怎么办?
她也想要揍人了。
姜柳的确该死,庄笔虽罪不至死,但也不能放过,他不仅踹了原主姜茶一脚,他还悄悄的想搞SM那一套,变态,人渣!
当然,还有钱婆子
,她也绝对不能放过这个老虔婆。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翌日,两个人看上去都有些憔悴,姜茶动用灵气在体内转了一圈,又操控着灵气在宁五郎体内转了一圈,两个人这才看上去和平日一样。
日子还是得照过。
宁五郎去书院读书,姜茶则是继续想诗词。
中午书院下学,她去找了梁锦,她已经想好她要从梦里听哪首曲子了。
既然这位来自西北的牧国乐师走的是婉约风,那她就来个豪放一些的,她选中的词是《临江仙·滚滚长江东逝水》,她找梁锦来给她谱曲。
梁锦喜好音律,懂得音律基本的常识,比她厉害多了。
而且,既然牧国乐师擅长用琴,那她就来个唢呐。
唢呐这种乐器是由丝绸之路传入中原,和古琴的历史比起来,这种乐器相当年轻,而且流传度不算广。
所以,梁锦不理解她这举动,为什么选如此冷门的乐器去对打牧国精心挑选出来的乐师?
“唢呐穿透力强,感染力也强,在我梦里,唢呐是一种非常流行且重要的乐器,用它来对打牧国的乐师,效果一定很好。”
“……是么?”梁锦半信半疑。
“当然!甚至还有不知名的人才编了顺口溜呢:百般乐器,唢呐为王,不是升天,就是拜堂,千年琵琶万年筝,唢呐一响了今生。”
梁锦“……”
虽然听不太懂,但看上去很厉害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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