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敢说自己是大家了。经文上的确有独到的见解,只是为人太过迂腐,眼界也窄,能力实在有限。我只听了几句,就觉得此人说得完全不在点上,不过是仗着自己的学识强词夺理罢了。他有几次点名要我接招,我都懒得理他,只当自己没听到。”
常安道,“您也饿坏了吧,我这就让人准备斋饭。”
闵庭柯道,“算了,一个人吃饭有什么意思?我看会书就睡了。”
常安道,“那怎么行?”
闵庭柯没有再说话,但白蓉萱知道,但凡是他决定好的,谁也无法左右他的意见。
她小心翼翼地从床上爬了起来,重新绑好束胸穿好衣服,踮着脚轻轻推开了房门。沿着屋檐缓缓来到闵庭柯的门外,忍着笑敲了敲门。
常安立刻警惕地问道,“谁?”
白蓉萱捂着嘴不吭声。
常安走到门前,再次问道,“什么人?”
白蓉萱仍旧不回答。
闵庭柯道,“或许是风吹动了什么,不要大惊小怪的,小心吵醒了隔壁的治哥。”
常安却谨慎多了,“明明就是敲门声。”他打开禅房的门,仔细地向外探视,结果一眼就看到了藏在了一旁的白蓉萱。
常安惊呼道,“治少爷,原来您还没睡呀。”
闵庭柯闻声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了过来,“谁?是治哥吗?”
他探出半个身子,见到白蓉萱后,笑着道,“你不是睡下了吗?怎么又跑来了?”
白蓉萱道,“本来是睡下了,但被你的声音给吵醒了。”
闵庭柯道,“原来如此,竟是我的错了。”
白蓉萱此刻才注意到闵庭柯的衣着。刚刚他应该正在换道袍,只是被她打扰,还来不及穿戴整齐就赶了过来。此刻衣襟敞开,露出少年人独有的白皙肌肤和清瘦的身材。
白蓉萱赶忙移开了视线。
闵庭柯见状,也低着头飞快地整理好衣裳,“好了,你转过头来吧。”
白蓉萱有些不自在地对常安道,“六叔还没有吃饭吧?你这就吩咐人准备斋饭,我看着他吃。”
闵庭柯笑而不语。
这算是一种关心吗?
常安见闵庭柯没有拒绝,喜滋滋地下去安排了。
闵庭柯便道,“你还站在外面做什么?进来。”
白蓉萱向内张望了一圈,“深更半夜的,不方便吧?”
闵庭柯道,“这里就只有你我二人,有什么不方便的?”
白蓉萱这才笑嘻嘻地走了进去。
闵庭柯道,“下午我被绊住了脚,实在是走不开,让你久等了,真不好意思。”
白蓉萱道,“这有什么?听说你去论经了?有意思吗?”
闵庭柯道,“那么回事吧,都是些无趣的人。”他简单地说起了论经的事情。
白蓉萱听得津津有味,“所以说,想要论经的话,就一定要熟读经书是吗?没想到六叔还懂这些。”
闵庭柯道,“你别忘了,我可是自小就出入寺庙的人。耳濡目染,每天学一点儿也学了个七七八八。”
说话间常安将斋饭送了过来。
白蓉萱亲自帮闵庭柯盛饭。
闵庭柯道,“你别忙了,让常安来吧。”
白蓉萱道,“没事儿,盛个饭又不累什么。”
等吃过了饭,外面的雨也渐渐小了起来。闵庭柯忽然道,“我带你去个地方如何?”
这个时候吗?
白蓉萱不解地道,“这么晚了去哪儿?”
闵庭柯道,“你跟我来就是了,我还会害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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