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忱没再提起。
钟宛并不知道他们是心照不宣,还是这事真的过了。
她只能尽量让这件事平缓下来。
而上次她说爱他,或许是有点用,秦忱对于这些当时没给予什么回应,但那两天他确实有些不一样。
至于哪里不一样,钟宛说不上来。
或许是说的话比平常少了些,没有从前那么恣意?也或许是,错觉。
总之,她清楚自己和温郁之间需要隔开距离了。
那天早上她和温郁碰见,对方如往常和她打招呼,想说些什么,钟宛只是淡淡颔首,之后一言不发地背上包离开了。
温郁在后面看着她,发了好一会儿的呆。
她没回头看。
转眼距离志愿者活动时间仅剩三天,学生们急急忙忙去准备物资,包括收拾个人行李。
钟宛去了趟超市,推着购物车四处淘物资。
意外的是,秦晟那小子屁颠屁颠地跟在后头,厚脸皮地冲她嬉笑。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我也参加这次活动了!咱们校区这组名额是一百二十人,光报名就报了好几千人,我就这么从几千个人里脱颖而出抢到了机会啊。”
钟宛在看洗衣液,没去看他:“之前谁说不稀罕参加这种活动还不如多泡几天夜店的,这么快就变卦,嗯?”
“小朋友不可爱吗,我这好歹也是法学专业的学生,我没忘记自己身份呢。”
“所以敢情你这是大四了,幡然醒悟想好好学习了。”
“那可不。”
钟宛笑了两声,推着推车往前边走。
秦晟拿了两瓶洗发水扔里,一边说:“我觉得我哥最近有点变了,你感觉出来没有。”
钟宛抬眼看他:“哪里变了?”
“说不出来,反正有点变化,他很久没回爷爷那儿了,昨天回去了一趟,全程说话非常平和,最关键的是,他跟我说话啊,我干,秦忱头一回找我这兄弟说话,不稀奇吗?”
之前也说过,秦忱和兄弟姐妹之间关系很淡。
秦晓瑜不用说,单说这秦晟,什么时候他嬉皮笑脸搁秦忱那儿都是没用的。
更何况他还是秦似名的儿子。
“不懂,可能又抽什么风吧。”
话是这么说,但秦晟看起来还挺高兴:“嘿嘿,不愧是我哥。”
“上次那人我找人查了下,叫什么温郁,是南大教授,之前那阵子,开了个什么物理学的讲座吧。”
街边饭店里,一场酒局进行到尾声。
张元恺懒散地靠着,一边抽烟一边回忆,那样子就跟街边不入流的混子差不多。
陈墨哼声:“你这速度还真够快。”
“那不然怎么谁的消息都比不上我灵通呢,想知道什么人,半天时间都不用,我能给你把对方资料全部弄出来。”
秦忱听着他们说话,也没什么反应。
张元恺瞅着他,问:“忱哥,你这边是个什么态度?”
闻言,秦忱抬眼看他:“什么。”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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