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心鱼,以她的脾气想走的时候一定会转身就走掉,不会问她的意思。
窦心鱼起来了,但就在她要走下马车时,忽然停住了。
“我那位表兄,最近似乎在跟一群奇怪的人来往,我能看出来那些人别有用心,只有他那些人当贵客,神秘兮兮的。”
“是什么样的人?”路曼声着紧道。
“不知道,看打扮应该是大尧的,兴许是个谋士,或者哪位主子身后的幕僚。你知道,我很熟悉那种气息,熟悉到近乎反胃。”
窦心鱼蹙着眉,说着这话时眼里有着某种最深的痛恨。
但路曼声还是从她的话里听出了一些复杂的感情,或许她对小王爷,也并不是嘴上说的那般无情。
“你可别多想,我不过是看他太蠢了,就这么死得不明不白的,还客死异乡,实在太不值得了。”
“你难道不想替他找出真凶?”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人总是要一死的,身陷权力漩涡中心之人,终有一天会被权力给吞没。不同的是,聪明的人会知道自己因何而死,愚笨的人,连自己是怎么死的、死在谁的手上都不知道。”
“……”
“木哈哈儿,哈!真是一个大笨蛋!”
窦心鱼说完这句话,就跳下车去了。路曼声看着她拢紧披风,飞快地上了自己的马车。
窦心鱼的一番话无异于在路曼声的心里投下了一颗巨石,回宫的一路上她都在想窦心鱼说的话,却怎么也想不明白。
或许这样的事,宫旬比她懂得多。
看似没有什么头绪,但路曼声相信宫旬就是能从这些话中找寻到一些线索。
风吹拂着车帘,露出一丝缝隙,一晃而过间,似乎有一道熟悉的身影自路曼声的眼前一闪而过。
“停车!”
“吁——”管贝停下车子,回头问车里人,“路御医,你怎么了?”
路曼声掀开车帘,望着外面人来人往的街道,回首四顾,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难道真的是她眼花吗?
“路御医?”
“回宫吧。”
路曼声回到了马车上,管贝赶着马儿,很快便消失在那条街道。
而在对面酒楼的二楼,却站着两个人。一个锦衣袍服,手里还转着两颗铁球。另一个则披着黑斗篷,露出半张脸。
“幸好你动作快,差点就被她发现了踪迹。”
“发现了又怎么样,她现在很信任我。”
“不要太过自信,她早就怀疑你了,要不然她这么长时间也不会不来找你。”
“哼!那不过是宫旬在她耳边多嘴。要是路曼声一个人,十条命都不够被我砍的。”
“别忘了主人的计划,要是让他发现你擅自行事……”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过——”黑斗篷的女人猛地转身,单手狠掐着身旁的男人。在她掐住那男人脖子的同时,有一条小蛇自她的袖口钻了出来,沿着她的手腕,慢慢地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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