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过来告诉我一声。”
“是,娘娘。”
香儿退下了,并不忘为路曼声带上了门。
宫旬穿着便装,跟着聂涛出了宫,他们径直来到了忘忧楼。
一进忘忧楼,看到大堂内一群油头粉面的小哥,让宫旬下意识地皱皱眉。
虽然早就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真的站在此地,还是让宫旬心中窝着一把火。
堂堂大杨长公主、大尧太子的正妃,居然出现在这种地方,真是太离谱了。
在这璐华城内,有不少供男人玩乐的花楼,也有一些满足男人奇怪癖好的倌楼。但除了这两者,还有一种,虽然不多,却也不是没有。
那就是让一些胆大出格的女人醉生梦死的地方,表面上是喝酒,其实藏污纳垢,不见得比花楼干净多少。
何况这年代男人与女人不同,男人做这些事在他们看来很正常,而女人就成了不知廉耻、罪大恶极。
在这一点上,就连宫旬都不能免俗。他代表的皇权阶层,本来就是这种封建礼教最深层的体现。
“三爷,就在二楼。”
“哎哟两位爷,瞅着有点面生啊,第一次上这儿来?”那老鸨看两人要上楼,又看这两人的穿着,非富即贵,连忙打着扇子迎上来。
“早就听说璐华城内有一间忘忧楼,能消解烦闷,让人忘记忧愁,特地来见识见识。”宫旬之前也逛过不少的花楼,倒不是什么古板人。入了这个地方,他也不装什么正经,扮起一副老油条的姿态,跟老鸨说叨起来。
“就只是见识见识?”男人的这等好奇心,可是很可怕的。
一般人都认为这种地方比花楼还要糟心,没有那些癖好的,很少愿意踏足此地。
显然,宫旬的说辞老鸨并不相信。
“怎么,妈妈这儿还不让见识?”宫旬给聂涛睇了一个眼色,聂涛下一刻就掏出一锭不小的银子来,出手十分的阔绰。
“哎哟~看看爷客气的,今日爷尽管见识,看上了哪个小哥对妈妈说,我啊让他小心地伺候爷,务必将你伺候得开开心心的。”
“那我先转转,应该不碍事吧?”
“转转……”到这儿不点男人,居然只要求转转。
“妈妈,一般的庸脂俗粉我可看不上眼,我先转一圈,看到哪个中意的就将他领了来。”
“行嘞,爷,你慢慢看,有什么事再招呼~”
宫旬颔首。
等到老鸨走后,强撑起的笑容再一次冷了下来。
宫旬和聂涛上了二楼,沿着东侧直走,还没有走出几步,就听到不远房间内传来***之音。
“来,小哥,快喝啊,你的酒量不会这么差吧,算不算是个男人?”
“好好好,看我的,我再干一个……”
“……低着头作甚,长得这么俊俏,就是要让人瞧的。放心,你啊要是让我开心了,我就为你赎身,你以后就跟着我了,我是不会让人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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