屹瞅了眼他的尾巴，没有变成腿，额……辰涧这是打算干什么？
不过已经亲上了，就没有多想。
直到辰涧又开始抢他的裤子，他就知道辰涧的确是发情了。
身下都是细细的沙子，头顶上不时还有小鱼游过，南屹觉得好羞耻，但又不能阻止辰涧。
鱼尾巴上的鳞片，触感微凉，不过贴着久了，又生出温暖的感觉。
嗯……不仅是温暖，到最后，南屹都有种要熟了的感觉……
“辰涧……”他咬着自己的唇角，提出疑问：“你真的，不把你的腿变出来吗？”
这样很奇怪……
他都不敢去看，也不敢碰。
“你不喜欢我的尾巴吗？”辰涧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一点诱惑的意味，亲了亲南屹的眼皮。
当然喜欢啊，当初的南警官就是被这条漂亮的尾巴骗到的。
“但是这样很奇怪……”有种人类和动物……额，就很不习惯。
“嗯？”辰涧不懂，他噙住了伴侣的唇，爱护地引导对方，跟他一起享受亲昵。
这一刻，人鱼是愉快的，比过去独来独往的生活愉快100倍。
算了……南屹不再想那么多，他掌心下都是人鱼的鳞片，触感并不反感。
辰涧为了安抚伴侣，持续发出低低的声波，没有意义，就是让人舒服。
在辰涧的带领下，南屹沉浸于水深火热中，忍不住用牙齿，磕着人鱼的肩膀……不过并没有什么卵用，他有点难受。
用尾巴还是腿，还是有区别的，不管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
海水带走了人类青年眼角的水痕，一串泡泡，从嫣红的唇边溢出。
辰涧为他着迷，看得目不转睛：“南屹……”
人鱼愉快的声波，传递在整个海洋中，也就是说，全海洋都知道辰涧很快乐。
“。。。”
“他们在繁殖。。”
所幸南屹并不知道，不然这个海里他呆不下去了。
这一次比上次累多了，南屹的意识昏昏沉沉地陷入黑暗中。
要不是人鱼搂着他，估计他会被洋流带走。
说实话，在海水里睡觉挺舒服的，无拘无束，还会有小鱼过来给你做**。
交尾结束后，辰涧把南屹放到巢穴里，自己则出去看看，那几个被他放养的海胆，有没有好好地待在原地？
出去一看，已经有两个偷偷地跑了。
不过问题不大，游到外面看一看就找到了。
辰涧把它们捡回来，准备给睡醒后的南吃。
于是辰涧一边用尾巴看着海胆，一边守着正在睡觉的伴侣，哪儿也不去。
这一觉南屹睡了很久，起来之后天已经黑了，海底下的光线暗暗的，睁开眼睛只看到一些发光的鱼在海水里，像星星一样点缀着人类青年的视线。
“辰涧？”南屹喊了一声，一双手臂立刻搂着他，然后柔软的唇贴了过来，亲在他脸上。
“你饿了吗？”
非常经典的一句。
南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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