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之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走向仿佛惊吓过度的时蜜,问他战友:“陈校长,那个人是你们教练吗?”
陈车澈作为校长,认识单位里的每个教练,认出是教练张海:“是。老白,怎么了?”
白黎之凝眸望着时蜜和她朋友那边的情况,看到时蜜躲在她朋友身后时、以保护防卫姿态始终抱着肩膀,她躲闪间似乎有不安。
白黎之对此有某种猜想,转而看着陈车澈的白色外套:“外套脱了。”
陈车澈:“?”
白黎之视线下移,看到陈车澈外套兜里有烟盒露出,陈车澈身上隐约有烟味,他道:“算了。”
白黎之转眸交代助理贺南:“去车里把我外套拿过来。”
贺南迟疑:“白老师,那件外套是晚上出席活动要穿的,您现在要……?”
白黎之的外套都是高定西装,从国外刚运回来的,精致得一丝不苟地挂在车里,贺南没明白白黎之要干什么用。
白黎之未证实自己的猜测,不多做解释:“去取。”
贺南知道白黎之必然有自己的理由,他立刻去车里取衣服。
白黎之带如今校长陈车澈阔步走向时蜜。
陈车澈的观察力也不弱,感觉到了什么,问白黎之:“老白,你认识那女孩?”
顿了顿,陈车澈担忧问:“如果真出事了,能不能别把事闹大?”
白黎之脸色微沉,出口的话微透不悦与冷漠:“不是我说得算。”
张海和时蜜他们的场面已经剑拔弩张到快要失控。
张海没注意到身后有人走向他,语气强硬坚定:“这位学员,就这么点小事,你是不是太大惊小怪了?我已经说过我不是有意的,你怎么还没完没了了?你很过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污蔑我会毁了我事业的,做人不要太差劲!”
时蜜被张海的态度和言辞气得不住大喘气,她的牙尖嘴利在此时失去能力,怔怔得说不出话来。
周楚楚怒得大骂:“你他妈有病吧,你手不老实你还敢他妈的倒打一耙?就该他妈的剁了你那只咸猪手,操——”
余萧见周楚楚情绪激动得要不受控住,伸手去拽周楚楚,同时挡在时蜜身前,对周楚楚皱眉说:“你控制点,先把时蜜情绪稳定下来。”
白黎之看到倾身挡在时蜜身前的年轻男生,眼里有些微波澜起伏。
从初选到现在,视帝乔焱,导演儿子边薄,以及这位看起来像贵公子哥儿的年轻男生。
时蜜的生活社交,倒是很丰富。
正处于惊吓后怕到说不出话来的时蜜,这时忽然有种感应,她猛地抬起头。
白黎之?
“发生什么事了?”
白黎之问时蜜。
时蜜呆呆地仰头望着突然出现的白黎之,他好像从天而降的天兵,他在关心地问着她怎么了。
她刚才,被教练骚扰了。
想到教练碰她的嘴脸,她就觉得恶心。
接着又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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