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笑容甜美:“好好招待唐槐,阿姐去招待别的朋友。”
唐槐笑眯眯地看着离开的那抹窈窕倩影,眸光潋滟,“你大姐今天的妆扮真漂亮。”
“嗯。”张军殿敷衍性地应了一句,他觉得,唐槐比大姐好看。
张诗婉离开大概十分钟这样,再次出现时,她站在舞台上了。
她拿着话筒,对着台下所有宾客道:“非常感谢大家前来祝贺我弟弟的生日!今天,大家一定要吃好玩好!我请了我们市出名的表演团,在酒宴还没开始前,大家先欣赏精彩的表演好不好?”
宾客们高呼:“好!”
张诗婉笑道:“对于我家来说,今天是个喜庆,值得祝福的日子,第一个表演就是《洒米钱》!”
在一阵热烈的掌声中,张诗婉下了舞台,然后是一个打扮奇怪的妇女上台。
妇女身披一件浅黄色麻大褂,大褂很长,罩到她脚上了。
她的腰间,系着一条红色的腰带,腰带上,挂着一个黑色吊袋。
而且,她一手拿着铃铛,一手拿着一把桃木剑。
台下的宾客见到妇女这样的打扮,都挺好奇的。
怎么搞得像捉鬼似的?
唐槐见到这身打扮的妇女时,心中莫名感到不安。
尤其是妇女一上台,就盯着她看,那眼神,让她心中发慌。
唐槐盯着妇女手上的桃木剑,微蹙眉梢,她总觉得这个妇女很古怪。
妇女一上舞台,就开始在舞台又哼又跳。
拿着铃铛和桃木剑的两只手,在不停地摇着,挥着,铃铛被摇得叮当叮当响。
耳边是铃铛声,眼前又是晃眼的桃木剑……
唐槐竟然开始胸口发闷,她不想听到这种铃铛声。
怎么回事?
唐槐深吸了一口气,为什么她感到胸口发闷发慌?
“主人,我难受……”脑波力,突然传来蝎子的声音。
唐槐一听,瞳孔一眼:“蝎子?”
“走!”蝎子似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在催着唐槐离开。
台上的妇女太厉害了,蝎子似乎觉察不到她的危险。
唐槐一听,赶紧起身。
就在她起身那一刻,台上的妇女突然从腰间的袋子抓了一把黑米,“啊”一声,朝唐槐洒来。
唐槐躲闪不及,那些黑米洒在她身上时,她像被火碴子烫到一样。
凡是被黑米洒到的地方,都传来一阵刺痛。
“啊……”腿突然一软,她跌坐在地上。
宾客们一看,赶紧起身,紧张地看着她。
“唐槐!”张军殿身上也被米洒到了,但他若无其事,见唐槐跌倒在地,他心一紧,赶紧上前来,想要把她扶起。
张诗婉的声音,突然传来:“不准扶她!”
她的话刚落,台上的妇女,又是一把黑米洒过来。
黑米洒在唐槐背上,唐槐觉得,整个背都被烧一样疼。
她双手撑在地上支着身子,双臂在发抖……
她的脸色,很苍白。
眼前摇晃,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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