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告人的意图或是人为的创造某种平衡是一种非常常见的手段。与我们相比,格拉兹旦显然更清楚他们之间的真实关系。”
“你的意思是,如果格拉兹旦认为亚赞和大元帅是可能在一起合作的?那么当他发现这个阴谋时,一时无法确定究竟亚赞有没有参加就说得通了。”西莉雅点点头。
“对,而且宴会的地点是在亚赞的金字塔中,在大元帅和亚赞明显不对付的情况下,大元帅的人想要在亚赞的金字塔里安排一场暗杀恐怕来的没那么容易。”
“所以格拉兹旦选择了先返回渊凯,向亚赞询问对方是否也参与了这次计划。”
“这只是第二种可能。”
“还有第三种?”
“没错,也可能是格拉兹旦确信亚赞没有参加,但他依然选择了不警示我们。因为他想要将计就计,等大元帅他们设法出手之后再挫败他们的阴谋。
这样一来可以彻底激怒我,让我清洗大元帅他们一派,二来可以卖我一个人情.不过这种可能性不高,以我对格拉兹旦的了解,他或许有这个脑子,但应该没有这个魄力。”
“你更偏向于哪种可能?”看到伊恩停了下来,西莉雅开口问道,“你认为亚赞参与了吗?”
“在没有线索和证据的情况下,我们不能对演绎出的任何一种可能性带有主观的偏向性,”伊恩说着突然笑了出来,“而且,你这话说的就好像直到这一步我们都猜对了一样.我们仅仅是在推演各种可能性。”
“当然,”西莉雅用手洗了一把脸,“只是推演。”
“推演到这里我们只能得到一个结论,那就是格拉兹旦在遇到分歧时会更偏向于他的主子而非我们不过这也是预料之中的就是了,毕竟他还没有真正从我的这里得到过利益。”
“那如果我们继续推演下去呢?先假设亚赞参与了这场阴谋。
“那我们就能得到一个新的结论,”伊恩接过话来,“亚赞并没有把格拉兹旦当做真正的亲信,甚至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没有告诉他。”
“这是一个很有价值的信息。”
“只是一个可能很有价值的信息,我们未必用的上,”伊恩纠正道,“好了,我们回到上一个分支点。”
“那是.”西莉雅翻着伊恩刚刚列出的手稿。
“谋杀这个结论本身,”伊恩从西莉雅手中抽出了一张来,“这也是我所说的你的那番推论中的第三个问题。”
“为什么?他们的反应已经很明显地说明了渊凯有问题不是吗?”
“渊凯当然有问题,但在宴会上谋杀我只是其中的一种可能.最小的一种可能。”伊恩看向西莉雅,“谋杀是没有任何回旋余地的行动,如果大元帅真想做这件事情,那么他的动机是什么?”
“这”
“演绎法是一种从一般到特殊的推理方法,”伊恩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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