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意着:“需要我跟霍尔会长沟通吗?”
白十然搁在腿边的手,微微抬了抬,示意“不用”。
然后才道:“我明天不去公司了。另外,再帮我定一束法国玫瑰,和上次一样,送给尚尔忧,明天一早,必须送到尚空。”
林柔若颔首,说了声好。
心底猜想白十然提前回来,大概是因为和尚尔忧吵了架,回来哄人的。
上下打量白十然一阵,感叹尚大小姐可真是了不起,这才几天,以铁石心肠著称的白十然都第三次服软了。
思绪乱飞了好一阵,林柔若甩甩脑袋,慌张地掏出手机给花店打去电话。
尚尔忧的折磨她是受过的,虽不知这回生的是什么气,但只要别像上次一样,让她替白十然去道歉就成。
那简直是折磨人!
……
车先停在百花酒店门前,白十然和林柔若招呼了一声,便径自下车进了亮晃晃的大堂。
回到套房,在玄关处换鞋。
白母听到动静忙关了电视,跑过来。
“回来啦。”
白十然点点头。
“给你留了晚饭……”
白十然摆摆手:“没胃口,肉丸呢?”
“刚睡下,你爸正陪着她。”
“这么早就睡了,”白十然看看墙上的时间,“抱起来玩一会儿。”
白母一听就上火,一巴掌打在白十然肩上,嘴上絮絮叨叨的:“你是怎么当妈法的!肉丸早睡早起惯了!跟你说了多少次不准吵她!”
白十然翻了个白眼,实在受不住,只好举双手投降。
走到自己卧房门口时,白母叫住她,转身去到厨房的小阳台,然后抱着一束蔫耷耷的花出来,递给白十然:“下午送过来的,给你的,也不知道谁送的,花都败成这样了……”
天,这不是她前几天送给尚尔忧的玫瑰花吗?
这死丫头,真够可以的。
白十然想。
瞧瞧这丧失水分的根茎,瞧瞧这变了颜色的花朵,瞧瞧这所剩无几的花瓣……摆明这束花受到过尚尔忧非人的□□。
白十然的咽喉像是哽上一口气,堵得她胸闷气短。
“您帮我扔了吧。”白十然轻飘飘一句,拧开门把手,进了卧室,下一瞬又闪身回来,将其一把抓在手里,“还是给我吧,您早点睡。”
遂即“砰”地关上门。
动作一气呵成。
白母愣在原地,还尚未回过神来。
白十然的瞌睡被尚尔忧这么一闹,跑了个干净。简单的洗漱后,盘坐在床中央,跟前放着那束枯萎的玫瑰花。
目光在上头左左右右,来来回回不知多少遍。
一手拿过遥控器打开电视,记录片频道正在演绎动物世界,一群杂色狼正在广角镜头里奔跑。
一手拿过手机,点开通话记录,找到尚尔忧,拨了个电话过去。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连续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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