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从前我们离得更近”(h)_春昼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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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照夜的衣衫在炭盆旁烤着,氤氲的雾气绕过屏风飘出来。

  李知昼在厢房翻出了两件男子的衣裳,不知道是谢大娘相公的还是她哪位亲戚的,她瞧着衣裳还算新。

  搭在屏风上,李知昼道:“随便找了两件衣裳,你将就着穿吧。”

  对方迟迟不应声,李知昼“嘁”地一声走了。

  她倚在榻上昏昏欲睡,恍惚间有人到了她身前,猛地睁开眼睛,是晏照夜穿好了衣裳。

  两人对视间,李知昼默默地想,他们好久没能这么安静地瞧着对方了,从前是虚情假意,后来是剑拔弩张。

  李知昼道:“今夜你去厢房睡。”

  他不动,显然是不同意她的安排,“玉娘,我很冷。”言外之意就是厢房冷清,他不愿去。

  李知昼瞪着他,“是你自己要淋雨,又不是我指使的。”

  “此事是我一人所为不假,”他弯下腰,凑近了,“可是玉娘忍心我发温病吗?到时候你如何同那些朋友解释我的身份。”

  “如今我已经解释不清了。”

  他低声哄骗她,如同当初哄着她签下文书的时候,“到时你便说我是你的夫君。”

  晏照夜凑得越来越近,他身上有李知昼熟悉的味道,李知昼推着他的胸膛,“不许你靠这么近。”

  “为何,从前我们离得更近。”他目光灼灼,盯得李知昼脸颊微微发烫。

  在江川的夜雨里,晏照夜吻上李知昼的唇,他没有急不可耐,而是慢慢地舔吮她的口唇,描摹每一寸肌肤。

  李知昼抓着他的领子,感受到小腹上有灼热的东西在抵着,不知怎么的,她腿心里变得湿润。

  雨声混杂着吮吸声,他们的影子映在墙上,纠缠不清,仿佛是一体。

  就像他们曾经无数次交吻、行房那样,李知昼竟产生了一种恍然的错觉,他们本应该如此。

  衣裳落地时,李知昼的腿间滑腻到不需要怎么试探就能进去。

  晏照夜抚上她的腿心,“玉娘还是很想我的,对吗。”

  他的阴茎抵着李知昼的腿根,拍打着流水的花蕊,屋里顿时响起啧啧水声。

  李知昼胸口微微起伏着,她享受着晏照夜带给她的舒服,道:“这里的确是很想你,谁叫你每次插得都那么重,又那么舒服。”

  “是吗。”晏照夜俯下身子,一下插进穴里,大手在她的乳儿上揉捏着。

  “唔……”李知昼舒服得眯起眼,她喜欢在欲海沉沦的感觉。

  晏照夜在她穴中进出还不满足,扶着她坐了起来,叫她搂着他的肩,自己则在她的颈间和乳上流连。

  身下紧紧含着他的阴茎,乳儿被他叼在口中,李知昼快活得呻吟着,“昀之哥哥,你怎么还是这么‘能干’。”

  她捡了个晏照夜最受用的称呼叫他,还在说“能干”时故意加重声音,摆明了是挑衅。

  晏照夜明了她的心思,顺着她的心意道:“玉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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