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照水对爸爸的记忆,只有他去时全家人隆重客气的迎接,坐在一起汇报工作上的苦楚,像是官老爷来探视,一点都不像旁人家打工的爸爸回乡那么亲切。
他常来,来了也会睡她,过了几年,猝不及防,又怀了傅临风。
这次情况就遭了,她高龄产妇,大出血,不得不得去了京城的医院,闹到她姐的耳朵里。
她姐把这个孩子也抱走了,可是过了没一年,抑郁和病痛夺走了她的命,年幼的傅临风又被送回乡下,养到三岁才断奶,送回了城里。
傅青年纪也不小了,仕途沉浮,生了场大病,去国外疗养,勾搭上了年轻貌美的外国护士。
他横竖死了老婆,干脆就娶了洋妞,在国外开了第二春。
她等得头发花白,还是没等到一个名分。
第089章捏碎也要攥手里
傅照水小时候不懂,后来慢慢明白,原来她爱坐在门口发呆,是在等一个不可能来的人。
“我这辈子,不会像她一样傻等的。”傅照水亲了亲他,“我看准的东西,捏碎了也要攥在自己手里。”
费源被他捏着手指,看他眼神空洞,心里不禁酸涩。
他这小半生过得太坎坷。
安慰的话对傅照水来说毫无意义,费源想了想,故意说些逗他开心的话,冲他呲了呲牙,“有种你就捏碎我,把我捏碎了吃下去,吃不完算你输?”
傅二哥的脸色逐渐缓和,抿着嘴笑,吓唬他:“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我要吃了你,你可别反悔。”
费源心想:我才不会给你吃了我的机会呢!
他那会儿还是年轻,不知道这世上有个词:一语成谶。
在一间无窗的囚笼里,傅照水咬着他后颈,在他身体里折腾,锁骨的伤口一直没止血,他被傅照水用玩具折磨得浑身抽搐,昏死过去几次,身上遍布齿痕,体无完肤。
庆幸的是,傅照水没有再晈下他的肉。
费源除了受不住时泻出的呻呤,没有说过一句求饶的话。
这是他欠傅照水的。
纯白的床单斑斑点点,全是令人脸红的痕迹。
傅照水终于深沉地贯穿了他,发泄过兽性,慢慢退出去。
费源瘫在床上,濒死的鱼一般,张着嘴艰难呼吸,被极端快感玩弄坏的身体阵阵痉挛。傅照水彻底榨干了他,他甚至没有阖上嘴的力气,渗血的嘴角流出银丝,滴落在沾染血迹的床单上。
他被搞坏了,两三天回不过神,二爷关着他,再不跟他说话,费源不知哪天突然想起小布还有手术,他挣扎着爬起来找傅照水,房门紧锁,怎么敲都没人应。
费源倒在门后,爬到墙角缩成一团。
他是个没用的废物,谁都保护不了。
傅照水从外回来,给费源带了些吃的,一推房门,竟看到床上空无一人!
握着门把的手颤了一下,他急道:“人呢!人怎么没了!”
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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