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
虞恬乘胜追击道:“就算我没有收入,但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了,你的收入,不就是我的收入吗?”
“所以我才这么关心你的收入呀。”她转头对对方笑了下,“不过也没事,收入这种,还是看家庭情况的,你家里房子多吗?你自己名下有房吗?是全款还是贷款?车呢?买的什么牌子?”
对方对这样直白探听家底的话题果然有些排斥,脸上露出了一些冷淡混合着拒绝的神色,克制道:“这和你好像还没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呀!”虞恬表情市侩道,“以后也可能是要成为一家人的人,当然要先知根知底的呀!”
对方的声音果然冷了下来:“也未必就会成为一家人。”
说的好!
等的可不就是这句话吗!
但到这一步了,对方竟然也没找借口要先走,只是表情冷淡地看着虞恬。
难道对方是个颜狗,所以这都还不死心?
虞恬有些心虚和紧张,对方的容貌太过于有攻击性,她都不怎么敢盯着对方看,一时之间更摸不准对方在想什么。
最终,为了保险起见,虞恬想了想,还是掏出了自己几天前刚办的证。
“不管怎样,还有件事我希望坦诚地告诉你。”
虞恬用左手把残疾人证放在了桌上:“我不知道别人有没有和你说,我的右手有一点残疾。”
对方果然皱了眉,看着桌上的残疾人证,像是有很多疑问。
明明去领证的时候虞恬觉得自己已经接受现实了,然而真的到拿出证的这一刻,她内心还是翻腾起痛苦和难堪来。
她根本没有自己想的那么释然。
竭力隐藏的右手上,还有横亘整个手掌未消退的疤痕。
虞恬不想再看,她几乎是神经质地拿出手机,佯装看了眼,然后朝对面的男人挤出了一个自认为自然的微笑:“不好意思,刚接到消息,我家的猫突然难产了,情况很危急,我得回去带它手术,下次再见。”
她胡乱找了个拙劣的借口,然后便把那本残疾人证藏进自己包里,落荒而逃。
十分钟后,在餐厅卫生间里换掉了性感的衣服,摘掉了浑身的珠宝,穿上了自己平时风格的衣裙,卸掉了精致的妆容,再洗了个脸,虞恬看着此时镜中熟悉的自己,才渐渐找回了平静。
自己刚才的表现,恐怕和刚才的男人也不会再见了。
毕竟虞恬确信自己已经传达出了一切应当传达的讯号。
何况家境一般,性格虚荣,不讲礼貌中途离开,在相亲里已经足够被列入死刑了。
总之再尴尬,也过去了。
好在时间控制得当,再过几分钟,她正好可以无缝衔接去出席自己妈妈的相亲会。
虽然虞恬处理自己的相亲会很草率,但对宋春香女士的就很重视了。
自丧偶来,妈妈日以继夜地操持着一切,虞恬都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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