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种种磨难终成眷属,教多少年轻女郎看了泪水涟涟又甜进心头,直传进了宫里。
“太后娘娘,您莫不是天上来的神女罢,怎的一开口定远侯便醒了?”
“就是呢,妾家中妹妹前几日来宫中,我道什么事儿呢,原是缠着我向娘娘求恩,您开开口,我那妹妹便能嫁个好郎君。”
“也不知定远侯与林四娘子婚期定在何时了,到时还要进宫向娘娘谢恩呢。”
宫内妃嫔们也爱听这些故事当作宫墙内的调剂,你一言我一语,直将太后娘娘说的眉开眼笑,熨帖不已。
“我哪来的什么神通,应是上天垂怜,不忍看他二人白白蹉跎着罢了。”
太后娘娘心中也觉欣喜,又去佛龛前念了几遍经文。
宫中娘娘们正高兴着,坊间却另有一段传闻。
说着安平伯夫人听闻定远侯醒后,竟然吐血晕了过去,一连好几日,请遍了白玉京内的郎中看诊。
若说是喜极,也没听说过谁能高兴地吐血,倒是人怒极恨极时能吐出血来,这安平伯夫人在太后面前满面慈爱,激动落泪,怎么定远侯醒来这样的好事,能让她又急又怒呢?
莫不是另有隐情,她敢欺瞒太后娘娘罢。
且定远侯醒了,也不见二府走动,倒教人纳罕。
此事自然也传到宁昌县主的耳中,她原想着张氏与太后面前一举也是博得了好名声,更是定远侯卫琅醒后在白玉京内风光一回,娶这家的二娘子作新妇也是极好的。
却还有吐血这一宗。
她派人去探望张氏,实则打探内情。
张氏听人来报,连忙撑着从榻上起身装扮起来,又补了脂粉,显得气色好了不少。
“多谢县主关怀,我这小病,怎就要劳动县主遣人来瞧我呢。”她钗环妥当,端庄坐于案边。
领命而来的妈妈见了她确实不像坊间传闻那般虚弱,又说了不少好话,送了些滋补的药材,又听张氏解释。
“原是我身子弱了些,这下定远侯也醒了,索性两个小娘子的嫁妆一块筹备,这下倒是忙得上了火,鼻窍出了些血而已。”她又笑了笑,一副身子好了的模样。
“正是呢,我们夫人不过出了些鼻血,怎的就被市井中传成那副模样,要不是您今日来,咱们可都不知道呢。”周妈妈也帮腔,拉过县主府上的妈妈亲热道。
“伯夫人真是顶顶大方,侄女的嫁妆也亲自操持吗?”
“我那妯娌身子弱,三叔也……”她抬眼看了看那妈妈,又叹气道,“我也应当帮扶一把。”
那妈妈称是,赞过张氏一番,又劝她要保重身子,便躬身告辞了。
张氏让周妈妈追了出去,奉上金银,请这位妈妈多说些好话。
这下应当没事了罢,安了宁昌县主的心,又不会影响月儿的婚事。
周妈妈刚为张氏卸了钗环洗了脂粉,还没来得及躺下,又听屋外侍女来报。
“夫人!夫人不好了!四娘子带着人,去关了西府仆妇的院子,现下已打起来了!”
真是、真是时刻都不让她好过!
从安平伯处寻来的婆子武婢早就送了回去,她又得了卢府助力,这次如何拦得住?
。顶点小说
请收藏:https://m.bstxt.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