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泽坎星主道：“没有自我的神秘，这从神躯的气息就能简单分辨出来。”

　　刘黎道：“神秘者提升实力，是靠的探索自身神秘，邪灵是如何提升实力的呢？”

　　“邪灵提升实力主要有两个途径。”虽然是很基础的问题，但由于刘黎刚刚救了泽坎星主，泽坎星主还是很耐心，他理解地球文明这种新生的星际文明缺乏科学技术知识，很多东西都不懂：“第一个途径，是杀死具备神秘，会做梦的智慧生命。第二个途径，是得到某个群星的眷顾，由群星赐予能力。”

　　“其实第二个途径，神秘者也可以走，他们可以选择成为群星仆从，践行群星的意志，越是践行群星的意志，在群星的道途上走的越远，就能得到越多的赐予和力量。”

　　刘黎道：“这颗智慧星球上只有邪灵，没有人会做梦，也就是说，他们只能用第二个途径提升自己？”

　　“是。”泽坎星主说到这里，忽然意识到什么：“等等，我的观察没有出错吧，神识粒子的反馈告诉我，他们只有阴神力量，没有其他任何群星的力量，他们是盖亚的眷族？”

　　“这不可能，盖亚的眷族……理论上就是我们这些会做梦的智慧生命，怎么可能会有邪灵？”

　　刘黎又问：“神秘，到底是什么？”

　　泽坎星主道：“是梦，是印记，是灵魂，所有的神秘，都是‘宇宙’原初的那部分，是鼎盛时期盖亚的一缕神魂，这是学界早有定论的事。”

　　刘黎道：“那邪灵可以具备神秘吗？”

　　“不可能。”泽坎星主断然道：“唯有从神秘者被转化出的邪灵，可能具备神秘，但那是后天形成的邪灵，本质上他还是神秘者。春雷真君，你要明白一点，邪灵是群星自然衍生的存在，是祂们的眷族，也是祂们的伴生物，没有自主性可言。”

　　“群星耗费力量，能批量制造出的邪灵，最高可以达到神权境，但祂们大多只会制造弱小的邪灵，投放到整个宇宙，去攻击那些诞生了智慧生命的生命星球，像洒落孢子，等待它们自己诞生出更高阶的邪灵，还有一些高阶邪灵是突然从‘隐秘之眼’出现的，比如开阳将军。”

　　刘黎点点头，转而又道：“那可以这么说吗，我们这些神秘者，其实是最大的群星，完整时的盖亚所诞生的‘邪灵’，在盖亚衰败，跌落境界后，他分裂开了一堆群星，但无论是那一颗群星，都没有批量制造神秘者的能力。”

　　泽坎星主道：“是的，所以，自然诞生的生命星球才会被称为‘盖亚的神迹’，因为他们具备孕育神秘者的能力。”

　　刘黎隐约感觉自己要抓到什么了，要把什么东西串联上了，就像一串散落一地的珍珠项链，他已经找到了大部分珍珠。

　　刘黎说道：“所以，您的论文里认为，求道大境以后，维持本相是错误，是因为我们的神秘本质是盖亚的一缕神魂，真正的本相应该是宇宙，而非我们诞生的种族？”

　　“不错。”泽坎星主道：“看来你真的看了我的论文，对这方面有一些了解。”

　　“但是，神躯无法塑造成宇宙，只能接近，所以宇宙信徒选择变为他们认为的盖亚的形态，我选择了充满数学美感的几何体。”

　　刘黎正要问无法塑造成宇宙的难点是什么，忽然，他感到人皇刘佑在呼唤他，好像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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