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抱着娘子竟是凉爽惬意得紧。”
她到底存着几分谨慎,内里小衣依旧穿着,只露出俏生生的两条腿,于水面上拨动出声儿。
她颇是怀念得抚了抚那根络子,将玉佩系在腰间,正听他言,“玉佩送了你,你有何要与我的?”
时锦被他拿大氅罩了个严实,声音闷闷的,“爷怎知哪里有汤泉?”
他凶巴巴得将那枚玉佩系在自己腰上,又自腰间取了另一枚玉佩递给她,“这块才是我的。”
然而,还不待她渐渐适应水温入水,便觉足下有双手蓦得扯了自己一把。
时锦出于本能得攀附着他,唯恐整个人沉将下去。
许是汤泉水的滋养,周遭树木格外葱茏,在雾气的氤氲下影影绰绰,形成一道天然屏障。
时锦蹲下身,伸手探入汤泉,只觉着指尖霎时暖意融融,颇是适意。
“爷能掐会算,自然知晓。”齐墨璟笑着调侃一句,打马而行。
时锦打起车帘,正正瞧见这一对儿颇别扭的人一左一右骑着马,互不相挨。
时锦双眼笑眯,低头去捡那玉佩,却被齐墨璟一把截了过去。
“这里不会有人来吧?”时锦心中到底存着几分谨慎,抬头去瞧齐墨璟,却早已不见他的身影。
时锦瞪他一眼,“穷,没有,送不起。”
齐墨璟让侍墨和叶三娘在镇子上歇着,这才带了时锦独自进山。
她心下一慌,喊了他一声儿,却只觉周遭空空荡荡,未得半分回应。
叶三娘倒是好脾性,只双眼笑眯眯得望向侍墨,“谁让你白?!跟骆城的汉子都不一样。”
待得时锦嗅到空气里掺杂的汤泉气息,她已隐隐感受到温热水雾在森林中蔓延开来。
在她心中,自是这块玉佩的分量更重些。
时锦和齐墨璟走得急,只侍墨和叶三娘一道儿相伴。
“到了。”待得近到跟前,周遭水雾已氤氲一片,蒸腾在水面之上,相隔数米便瞧不清对面模样。
时锦被他放在一块平整些的的巨石上,打眼望向四周。
她不由得抬头去望齐墨璟,却听他言道,“我拿将木离换了太子玉佩回来。”
时锦便又好脾性的帮他将另半张脸也擦拭干净。
“那倒是好,”齐墨璟笑,“明儿个便出发可好?我听闻槐榆山附近有汤泉,到时候咱们绕路过去瞧瞧,可好?”
直至行至六七日头上,槐榆山才隐隐可见其轮廓。
然而,那人却是个坏心的,眼见着她呼吸不畅,便又独自探出头去,啄了外间气息再次渡给她。
两人并排坐在马车前赶马。时锦见他额前见汗,不由得拿了帕子去与他拭汗,却不妨他把另半边脸也凑过来,一副意有所指的模样。
她这话儿太过直白,又目光在他身上逡巡一遭吗,直气得侍墨扭身便走。
齐墨璟原正架着马车,瞧见时锦探出头来,干脆将她一并揽了出来。
如是三番,时锦仿若溺水之人,而他便是她最后一根攀扯的稻草。
感受到怀中之人紧紧攀附着自己,齐墨璟眉眼含笑,终是施舍般将她一道儿送出水面,这才又细细密密吻将下来。
往日里到底顾忌着她的伤,颇是温柔以待。
可现下,却是再难以维持正人君子的模样,自是全力以赴。
嗯,提前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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