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森屋纯仿佛感受不到疼痛和灰尘顺着鼻子呼吸进入鼻腔难受的感觉一样,只是不停的重复着“不可能,我监视那么久都没有证据的。”
“森屋纯,你把我当警视厅的上司了吗,我是需要百分百的铁证才会动手的人?”
“你是个卧底出道的警察,你的直觉让你逃过了多少次清算?你会因为没有百分百的铁证就不敢动手吗?”
豫让松开手,任由森屋纯就这么泄气的坐在地上,脸上和干净的米色风衣上蹭的都是黑灰,看起来格外狼狈。
“他可是管理官啊······”
能伪装成警视厅管理官就只会盯着这一个桉子?森屋纯一百八十个不信。
一想到这段时间警视厅简直如同一个破了大洞的筛子,不知道从中到底泄露了多少重要的情报,为多少犯罪团伙大开方便之门,森屋纯简直无法呼吸。
“他现在在哪?”
“带队去东京塔了,不知怎么的,车队乱了我才来找你的。”森屋纯木木的看着远处的街灯回答道。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不去管丢了魂似的森屋纯,豫让立刻接通电话。
“老大!目标下车了,应该是去往东京塔!”
“**!”豫让忍不住骂出声来。
爱尔兰前往东京塔绝对是有了那张记忆卡的的线索,带着记忆卡的是一个连杀七人已经失去理智的犯人,毛利小五郎一直随行办桉说不定也在,再加上突然不合常理夜晚外出的毛利兰。
合着你们是约好的地方吗?!
豫让来不及多骂,直接转身跑向自己的爱车。
“豫让,你说松本管理官还活着吗?”
“自己去找!”豫让已经关上了车门,“我现在比你还急!”
“为了你的警察生活,你要是找到了功劳都是你的!”
豫让估算着路线和时间,发现除非自己直接起飞,不然怎么都有可能去的迟一些。
已经不是爱惜车子的时候了,普利茅斯粗暴的加速,在一片刺耳的急刹车,鸣笛和怒骂声中不断加速冲向东京塔。
酒厂那帮见不得人的不会放任爱尔兰自己去拿回那么重要的东西的,如果是贝尔摩得陪同的话,有克里斯汀做周旋也许等自己赶到还来得及保住毛利父女。
普利茅斯在东京街头如同一道流光般划过。交通警们徒劳的追赶一小段路后,只能用对讲机向下个路段的同僚通报情况。
---东京塔,
游客已经全部离开,灯火通明的东京塔也熄灭了观景台上暖色的灯光,只剩下塔身橙黄色的灯光柱和塔尖的几个航标信号灯还在闪烁着红色的光点。
水谷浩介从清场时躲藏的角落里慢慢站起身,在塔外灯光提供的极低的光亮中搬来一张小圆台充当桌子,铺上红色的外套当做桌布。
“浩介~你看我有给你买的新外套,红色的,和我的是情侣款哦~”
“浩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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