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看的时候觉得她有些过分年轻,但走近了看到她眼角的细纹,还是能看出岁月留下的痕迹。
也不知道她是被地上的邵闻达吼住了,还是因为和魏闻东的目光对上。
“你是?”她迟疑地开口,目光疑惑中又有痛苦。
魏闻东没有回答她,眼睛里的痛苦变成嘲讽,没有经过专业训练的人,表情不会说谎。
对方的眼神和颤抖的嘴角足够说明问题。
认出来了吗?
魏闻东轻哼一声,正准备开口,手下邵闻东突然发力想要挣脱,细微的咔嚓声响起,魏闻东死死地把人压住。
邵闻达强忍住痛苦,压低了声音,“别说,求你。”
魏闻东充耳不闻,只是看着门口的人,然后魏闻东就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心疼。
她上前了一步,看着是想要阻止,却没有说出话来,像是怕开口会激怒魏闻东似的。
“我叫魏闻东,出生在牛头山公社五星大队,我还有个弟弟叫魏林川,有个妹妹叫魏棠,您还记得吗?”魏闻东声音冷下来。
说完,魏闻东表情嘲讽地补充,“肯定是不记得吧,要是记得的话怎么会这么多年不闻不问呢,当初您走的时候,棠棠还不到两岁。”
手下奋力撑着的邵闻达瞬间像被抽走了全部力量,软倒在地。
门口的两个女人反应都很大,尤其是陈秀娟。
不,人家现在叫邵林秀。
“妈!”邵闻达的老婆见鬼似地看了魏闻东一眼,又去看身边的邵林秀,见她捂着胸口摇摇欲坠,忙冲过去扶她。
刚软倒地地的邵闻达反应尤其大,直冲过去把人扶住,但怀里的人已经晕了过去。
……
市医院病房外,各病房的病患和家属都忍不住在门口探头探脑。
魏闻东看着跪着前头的中年男人,一声不吭。
十五年前,还是陈秀娟的邵林秀揣着丈夫的救命钱去县里缴费,但路上钱被人抢了,自己也被人打伤。
“妈的钱被抢后,人就得了失心疯,到处找钱找孩子,恰好遇到了我们……”邵闻达说到这里,给魏闻东磕头。
当时邵闻达带着在矿难中丧父丧母的堂弟回老家,长途汽车下车方便的时候,遇到了神智不清的陈秀娟。
那时候除尘秀娟已经走出了县城的范围。
而邵闻达本身不到两岁,母亲就受不了穷跟人跑了,后娘进门就有了后爹,夫妻俩去后娘姨家讨生活,打小把他丢在亲戚家,寄人篱下。
他从小吃苦,身量不高,也不知道怎么着,陈秀娟就把她当成了魏闻东,拉着他的手,一个劲地说妈妈对不起你们。
“我一时糊涂……”邵闻达痛哭。
他从来没有感受过母亲的温暖,猛地被陈秀娟全心全意当成儿子疼爱,再加上堂弟也需要人照顾,他就把人带上了火车。
他们手里有矿厂开的介绍信,虽然上面没有陈秀娟的名字,但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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