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道一处司机招待所里,陈东标把脚泡到热水里,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
“这里离平江县只有三十多公里了,咱们天亮就能赶到地方。”陪在他旁边的,是三员大将当中的胡豺。
胡豺也要了两瓶热水来泡脚,“舒服。”
从京市一路赶到这里,连续开了一天一夜的车,要再不停下来休息,胡豺也要撑不住了。
也就是魏闻东那样的狠人,能不要命地开。
他们是跟着魏闻东一路来的,不过在刚出冀省不久,他们就把人给追丢了。
好在知道魏闻东此行的目的地是回平江县,他们只管开就行。
“标哥,万岁爷不是让咱们别把精力耗费在姓宋的身上吗?”胡豺泡完脚,没忍住心里的好奇。
碰上宋幼湘,他们就没赢过。
这个女人不光自己做事有手段,还他爹的运气特别好。
上回在京市那样弄,都没有把人弄死,反倒叫她反手一刀杀得他们大失元气。
“你懂什么,不把她踩死,我在万岁爷那里,永远都抬不起头来。”陈东标表情有些阴郁。
为了惩罚他上回办事不力,万岁爷把他手上最赚钱的生意给收了,陈东标损失惨重。
这还不是最叫他惶恐的,真正叫陈东标惶恐的是,一些比较重要的决策,万岁爷再也不会再让他参与进去。
陈东标心里也慌,到手的鸭子飞走了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去万岁爷的信任。
被踢出去的感觉不好受,陈东标急于证明自己。
“还有阿良的事,我不替他报仇,叫兄弟们怎么看我。”陈东标垂下眼。
良老鼠的事,是万岁爷越过他下的命令,但再次踢到铁板。
也就是这一次,万岁爷才放弃跟宋幼湘纠缠。
这是个很不好的信号,叫陈东标心里非常不安,他现在看胡豺,心里都总怀疑着,他是不是也直接听命于褚岁山。
“要说重情重义,还得是标哥。”胡豺说得真情实感。
陈东标没有说话,他脑子里现在在琢磨另外一件事,万岁爷这次把魏闻东叫去京市,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表现得很看重魏闻东,到底只是迷惑人的手段,还是真的老糊涂了。
魏闻东虽然一直没有露出过明显的马脚,但他绝不可信。
陈东标不相信万岁爷不清楚这件事,他怀疑魏闻东被重用,是为了制衡他的。
“别嘻皮笑脸,打起精神来,吃了饭就赶路。”外头传来饭好了的声音,陈东标擦脚穿鞋起身。
从魏闻东到京市起,他就一直叫人盯着,倒真叫他盯出点东西来了。
宋幼湘原本应该到京市来,但厂里出了大事,来不了了。
魏闻东火急火燎往回赶,陈东标立马就叫人跟上了,熬不住歇一下就好,但必须抓紧时间。
初一一早,宋幼湘早早就起了床。
才梳洗完毕,就有人在敲门,敲得还特别急,宋幼湘寻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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